第567章 目无王法?(1 / 2)

第567章目无王法?

躺在地上的人又多了一个,不过不同于先前的三个痞子。

这刚刚赶到的男子,可是连哀嚎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县官老爷雇佣的打手......”

这店小二显然是认出了地上躺着的男人,可还没等他的话说完,后脑勺就被胖掌柜敲了一下:“不会说话别说,那叫门客!”

什么打手?

简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是是是。”店小二自然不敢反驳,但瞧见地上好似死狗一般的打......门客,他还是忍不住嘟囔道:“不是说花了大价钱雇来的先天后期高手吗?”

“怎么这么不禁打?”

听到这话,这次掌柜的没有再训斥什么,反而是被点醒了过来。

是啊,这一位可是县官老爷花大价钱请回来的打手。

实打实的先天后期,现如今却被轻而易举的打倒在地。

那这群来闹事的人实力还有多么恐怖?

想到这里,掌柜的也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现在就只能期待这群前来闹事的江湖人会忌惮一下朝廷的威严吧。

零零喜这边却没有多加逗留的意思,刚才也只不过是皇上见云罗郡主被偷袭,这才命他前去将出手之人抓回来。

如今人已经带到,自然不能在这儿多留,免得让云罗郡主瞧出破绽。

可云罗心中已然生出了怀疑,自然就要验证一番。

“零零喜!”

听到云罗郡主的声音,通过幻形符变换了相貌的零零喜丝毫不慌,继续朝着皇上的方向走去。

云罗见此,也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刚才出声提醒的难不成不是自家皇兄?

云罗也有些拿不准了。

实在是刚才两道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她也没太听清。

现在回想起来,貌似那声音只是有些耳熟,和自家皇兄还是有区别的?

人啊,就是这样,当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后续只要等到它生根发芽,不用外界的推力,自己就能将自己的猜测否认的淋漓尽致,且逻辑还能自洽。

云罗现在就处于种子生根发芽的阶段。

五形拳的伤势?

说不定只是江湖中一种类似的拳法。

就好像是密宗大手印和朱砂掌一样,明明修炼方法不同,品级更是天差地别,可若是不看威力,仅仅从表面上来看,二者受伤的部位几乎没有任何差别。

再者说,假如对方真的是零零喜,既然都选择易容了,出门在外还敢使用自己的武功?

而且,若是保龙一族的其他人还有可能,恭喜财三位可是专门守着皇上的。

自家皇兄现在还在宫里待着,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接二连三的念头出现在脑海之中,云罗对于先前提醒的声音,已经越发模糊了。

现如今回想起来,更是没有半点觉得像是自家皇兄的声音。

不过出门在外,人家既然提醒了,不管是不是自家皇兄,甚至说,就因为对方不是自家皇兄,二人之间没有亲情的这条锁链,她才更应该出言道谢。

“多谢这位兄台的提醒!”

云罗拱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

“不用谢,我也只是提醒一句,出手救你的,是那位小兄弟才对,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武功,未来前途想必是不可限量。”皇帝变换了声音,同时不忘转移话题,夸耀起了成是非。

果不其然,成是非听到后半句,顿时喜笑颜开。

“听听,人家公子可比你有眼光多了。”

“切,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云罗翻个白眼,同时伸手朝成是非的腰间拧去。

后者再怎么说也是宗师初期的高手,修炼了金刚不坏神功,再加上吸功大法从那些个武林人士身上夺来的精气神,如今身体素质比起宗师中期的武者,都不逊分毫。

面对这一只白皙粉嫩的手掌,他原本是有机会躲开的。

但奈何戴鲁迁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挡住了他的去路。

以至于他步伐一滞,为避免伤到自家兄弟,只好就停在了原地,被云罗的小手追了上来,掐起了一点软肉拧了又拧。

戴鲁迁见到如此一幕,只是嘿嘿一笑,便将自己提着的椅子,递到了云罗郡主是身后:“郡主坐。”

“哼。”

小郡主得意一笑,手上却也没有用上太多的力气,只是看起来凶了一点。

如今得意洋洋的坐在了椅子上。

就在掌柜的等待衙门的援兵到来之时,皇上这边却有点着急了。

云罗怎么还不走?

不是还要和成是非查杀人犯吗?怎么还就坐下了?

“咳咳,这位姑娘,事情是我这位护卫惹出来的,与你们无关,尽早离去吧,免得受到牵连。”皇上想了想,还是出言劝了一句。

可还不等云罗开口,一旁的掌柜的先站不住了,直接道:“不行!县官大老爷来之前,谁也不许走!”

开玩笑,要是让你们都走了,他一个酒楼掌柜该怎么承受县官的怒火?

皇帝听到这话后,眉头皱得更紧了,脸上也多出了几分厌烦。

云罗听到他这话,呸了一口后,继续道:“多谢阁下好意,不过我倒是要看看,此地的县官究竟是什么货色!”

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位实打实有着封号,读作郡主,实则长公主的皇亲国戚。

莫说是一个小小的县官,就是京城六部当中的侍郎、尚书,见到她都要毕恭毕敬的。

区区一个县官还想让她夹着尾巴走人?

开什么玩笑!

再者说,她可是侠女!丢下一同惩恶扬善的同盟逃走,是江湖侠女该干的事情吗?

不走!坚决不走!

见她如此坚定,甚至自己妹妹这是进入角色了,皇上也不好再劝,只得尽可能的不再开口,免得露出破绽来。

一旁的苏木这时候却是靠在栏杆上,嘴里低声碎碎念着,却也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县官在一大队衙役的簇拥下,来到了这处酒楼。

从楼上看下去,没见到正主,可却也能知道那是个脑满肠肥的货色,四个膀大腰圆的轿夫,分占四角,每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显然是累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