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回头翻包裹,小苏当然也带着常用药,但苏家再富,比起严老板的渠道还是有差别,严老板能拿到的基本就是这时代最顶级的货色。所以小丫头也不争,静静等着刘伊手忙脚乱的拿出伤药。
好在咋也是当代人,对外伤的认知和理解还是有数的。用水囊里清水慢慢冲洗一下伤口,皱皱眉,刘伊叹口气说:你这个伤口,最理想方式是把肉缝合,这样疤痕会小一些,伤口愈合也快一点,可是咱们手头没有华佗的麻沸散,也没有针,若让它自己愈合,时间长疤痕大。
小苏对缝合伤口闻所未闻,但还是嘟囔道幸好伤口不在脸上,大腿也没人看见,还好还好。刘伊也没干过外伤缝合,就那么一说。摇摇头将伤药均匀仔细的敷在伤口上,顾不上小苏龇牙咧嘴,尽量柔和的把伤口贴合紧密,然后用干净的棉布条一圈圈包扎妥当,包好后,用袖子给小苏擦擦汗。
看着她潮范儿十足露着大洞的裤子和里面的绷带,刘伊不厚道的笑笑,问道:“还能上树吗?”
小苏没好气白了一眼,说道:“你这家伙故意气我!”
刘伊低声道:“那你总不能就穿着破裤子上路啊,怎么也得换一条吧。包括你里面的亵裤,让血泡的黏黏糊糊的,得劲儿吗?”
苏长箐“腾”地俏脸通红,想着刚刚刘伊帮她包扎,难免有肌肤接触,那时疼痛刺骨不觉怎样,现在药效慢慢发挥作用,伤口麻麻丝丝,更觉异样,抬头瞄了一眼,发现刘伊正盯着她,快速又低下头去,心头噗通噗通乱跳,不知如何回答。
刘伊跨步上前,不由分说,一个公主抱抱起小苏,小苏“呀”的一声就要挣扎,刚一蹬腿,伤口就带的一痛,又“呀”一声。刘伊也不言语,径直飞到树上帐篷处,躬身把小苏轻轻放在柔软的蒲草垫子上,然后正色道:“你换裤子,然后休息吧。我去那些人的小丘和那个水里怪人那看看。”
小苏撑起身,轻声说:“快去快回,当心点呀。”
刘伊笑笑,转身跳下树。
下了树,刘伊长出一口气,不再装作风轻云淡,额头也有汗珠淌下。刚才被群鸟围攻,身上不知划出了多少口子,天色昏暗加上小苏腿伤更重,遂没有发觉刘伊异样,其实早已疼得龇牙咧嘴。
快速扫过,至少挠开七八处,最重的一处是让领头怪鸟啄在右肩,钎掉一块肉,稍一抬手就牵扯伤口疼的面目狰狞。甩甩头,刘伊揣上伤药,飘飞到水边。或许是严开没想过一流会有受伤的机会,伤药是极品不假,但极品自然难搞,所以量很少。刚才给小苏敷完,仅余三分之一不到。
略加思索,刘伊在水边简单把肩膀处理一下,其他伤口就那么地了。反正既没有狂犬疫苗,也没有破伤风针,爱咋咋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