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又急又恼,将扇子直接砸了过去,眼神乱飘,狠声威胁,“闭嘴!”
这人哪来那么多臊人的淫词!
“我说的是账本,你说的是什么?”余莺儿敏捷躲过攻击,回以粲然一笑,那笑却看着怎么那么找打。
又开始了。颂芝微扯嘴角,叫人都下去,顷刻便将殿里空出,供二位娘娘调情。
“颂芝!”年世兰却还要将她扯回来,美眸狠瞪着人,厉声道,“有人喜欢每夜摸着账本温存,根缠着筋分也分不开,以后你便叫人过去盯着,每晚上她没抄够三遍,不准她就寝!”
“三遍?”余莺儿似是抓住了关键,眼里含笑,装作恍然大悟一般,“确实少了,原来如此。娘娘是嫌莺儿课业做得不到位,也不够勤勉用功。难怪娘娘要发脾气,是我的错。”
“你、你!厚颜无耻!”于口才上,十个她也及不上,年世兰气得直接一屁股站起来,手指着人骂,却骂不出来花样,翻来覆去就是不知廉耻,恬不知耻的诸如此类。
余莺儿看她跟煮熟的河虾一样红透了,乐不可支。
最后自然是身体力行地哄好了,夜里烛火晃动,帘帐轻扯。
年世兰软成一滩水,裹着人不肯叫人走。
三次不够,四次总能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