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阳台上翻了个白眼说。
“妈,你就这么不相信你儿子我啊?上一次退婚那是她父亲考虑不周,你儿子我已经用我的人格魅力彻底征服了她,马上就要准备上门儿谈婚论嫁了!”
“你有个屁的人格魅力,什么德行当妈的还能不了解?以前小时候打预防针……”
我妈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一叠声的打断了,妥妥的黑历史。
“诶诶诶,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你老提就没意思了啊!”
大概在我只有几岁的时候,我妈带我去镇上的卫生院接种疫苗。
当时接种疫苗的有两个护士,一个肥头大耳满脸雀斑,属于那种能吓坏小孩子的类型。
还有一个清纯靓丽,主要是前凸后翘胸脯饱满还带有沟壑。
我妈带着我去的时候比较倒霉,偏偏就排到了那个胖护士那边。
在看了那护士一眼后,我就撕心裂肺的哭个不停。
刚开始的时候我妈以为我是对注射器产生了恐惧,后来才知道,我是要换一个人。
而在换了那个漂亮的护士姐姐过后,我愣是咬着牙一声不吭,坚强得不像话。
只是全程都盯着别人胸前两坨肉看,反正那些黑历史我是记不得了,所谓从小看到老,打那之后我妈就在心里给我贴上了好色之徒的标签。
“你老实跟妈说句实话,你是不是对人家姑娘用强了?打从上次你给你爸说要订婚这事儿,我们就一直担心这事儿!”
嘿,你们有担心吗?担心能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没有?
担心还能一天两场麻将,轻伤不下火线?
或许在他们看来,我跟柳向晚之间确实存在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在这种距离面前,唯一能够让我俩走到一块儿的可能就是,我用了卑鄙手段先上车后买票。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本来是有机会先上车的,要不是中途杀出个和尚的话,我应该已经给柳向晚穿道受液了吧!
我说:“真没有,不是你们想的那样!这是爷爷定下的婚事,现在有个跟爷爷有旧的大人物在过问这件事情,所以这事儿他们得认,我们也得认!”
“你爷爷以前的朋友?一个搞丧葬的能是什么大人物?”
在我爸和我妈的印象中,我爷爷那就是个帮人选阴宅的风水先生,所以他的朋友应该也是。
至于他在玄门江湖中什么地位,有什么影响,他们一概不知!
如果知道我爷爷是和陈太爷那种级别的人物平起平坐的话,他们应该就会觉得这一趟婚事门当户对了吧!
“哎呀,三两句话解释不清楚,总之就是过几天我会带着柳向晚和她母亲回来,你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絮絮叨叨的又说了两句话后,我妈这才挂断了电话。
接下来一周的时间我连门儿都没出一下,全身心投入到《洞虚天机十二金光剑诀》的修炼之中。
我主要的侧重点自然是放在形剑上,这是我现在能理解,并且可以企及的领域。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之后,我基本上已经熟练掌握了,如何将体内的先天罡气通过经脉的运转之后,汇聚到手中物体的身上。
当然在没有经历过实战的检验之前,所有的一切都是纸上谈兵。
而在我闭关的这段时间,柳向晚把办公地点转移到了家里,像个保姆一样照顾我的生活起居。
这让我在潜意识里面生出一种,这就是婚后生活的感觉。
这天中午,在吃饭的时候我告诉柳向晚。
“我现在闭关已经差不多了,咱妈什么时候回来啊?”
柳向晚眉头一皱,放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