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反应依旧强烈,此时,家姐的联系传来,半个时辰的我,欢笑着与她分享日常,浑不觉,有折磨的使者在背后跟随。已到深夜,温暖的床,拯救不了分毫,分散注意力的方法,小小的屏幕,在黑暗中散发着光芒。大脑开始宕机,没有了睡意,独留下,我!在与胃疼对抗,反反复复,人儿也蜷缩着,器官尖尖的拧巴,让我翻身了无数次,单架床的嘎吱声不停回响,在寂静的夜晚传出老远,熟睡的舍友开始发出呼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