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征途造就了自我的焦虑。一趟列车,将自己送入工地,凌晨五点,微光浮现,透过窗帘,疲惫的身躯来不及休整,便又投入战场,日复一日,周末不知在何时,打不完的灰,放线一直在,太阳的威力,使我更黑,回家的诱惑,路途太遥远,成为了幻想,白日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