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漓,你要是喜欢草原,喜欢放羊,可以跟我回漠北啊,整个漠北的羊我都可以给你。”
沐漓好不容易才把男人哄好打消了他想玩囚禁paly的心,谁知拓跋枭又来搞破坏,一出声裴慎之的眼神又变了,眼神充满控诉,好像在说她是不是真的想去漠北。
“......”沐漓阴恻恻看着拓跋枭,嗓音压低,“你要是再乱说话我就把你身份公开,看看有多少人会来砍你。”
“那我就墨临渊的身份也公开,想杀他的人可不比我少。”拓跋枭浑不在意。
“那我只能在那之前先把你毒哑了,嗯,还有手,万一你还会写字呢。”
沐漓一本正经分析,听得拓跋枭嘴角抽搐,真狠啊,这女人,事情结束后他一定得离这女人远远地,防止成为下一个受害者。
裴慎之眼神温柔,心底的愉悦蔓延开来流淌至四肢百骸,没有比听到小女人亲自维护他更让他感到开心了。
就连对拓跋枭的态度都好了不少,“还是我们家漓漓心疼我,拓跋枭,你常年孤身寡人,是不会明白这种感觉的,不怪你,孤原谅你了,哈哈。”
拓跋枭表面笑嘻嘻,心底骂叽叽,话锋一转,嘴角挂起了一抹幸灾乐祸的笑。
“墨临渊,知道我为什么会来杀你吗,那可是你亲手扶持的好侄儿派我来的,被亲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吧。”
男人不屑冷嗤,“那个蠢货还不值得孤动怒,不过是个傀儡还妄图翻天,墨千玄蹦跶不了两人了。”
说完,裴慎之意味不明说道,“倒是你,来虞朝的目的,看着是要挑起两国战争,实则,还是为了血灵草吧。”
听到血灵草,拓跋枭面色一僵,淡蓝的眼眸因为怒意加深了几分,“你都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不知道孤自然都知道,拓跋枭,你也很清楚,孤想要什么吧。”
拓跋枭眼神凌厉,两人目光相对,一个狠厉一个淡然,能混到他们这样的地位的人,自然都是人精,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许久,拓跋枭轻蔑嗤笑,“既然你知道,就应该明白我对那个国家没有一点感情,我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一个人,血灵草,我志在必得。”
裴慎之眼眸一闪,慵懒笑笑,指尖摩挲着扳指,骤然出声。
“都说虞朝皇室赵家手里有一株血灵草,可你知道吗,血灵草早在两年前就被建宁帝秘密送给了一个人,也就是说,你的计划,扑空了。”
“什么?!”拓跋枭瞳孔放大,“你是说血灵草已经不在建宁帝手里了。”
“没错。”
“那你知道他送给谁了吗?”
裴慎之深邃的黑眸微挑,玩味的睨了他一眼,淡淡吐出。
“我,血灵草在孤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