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直言不讳的开了口。
“哦,那稍等,我联系一下我的律师。”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陈飞说完话就开始打电话。
“你可能没听明白,我说的是你们。”
“我妻子也不会说的。”
陈飞态度十分的坚决。
“你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把你妻子的律师也一块找来。”
我这话一出口,陈飞愣了。
他知道警察最不愿意的就是和律师打交道。
也不是说他们总是钻法律漏洞,而是他们在的话,一些简单的程序就复杂化了。
当然了,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也是人家的本职工作。
“啊?哦,好的!”
陈飞反应过来之后,当真也打给了华丽丽的律师。
“警察同志,最多半个小时,他们就会到。”
陈飞很客气的对我说道。
“不着急,我也没喝过这么好的茶,我多喝两杯。”
他不着急,我自然是不着急的。
不说别的,鬼婴傍身这个事儿,华丽丽应该很痛苦。
不过,我觉得不太对劲。
按道理,陈飞家里这么有钱,不可能没有合作的高人。
那高人怎么会不给他们指点呢?
这里面有问题啊!
“没问题,没问题,雪姨把上次我去南方带回来的茶叶拿来,给几位警察同志尝尝。”
或许是我太好说话了,陈飞对我们的态度竟然发生了变化。
“我喜欢喝冰红茶!”
余生看不惯他的样子,开始找事了。
“雪姨,冰箱里的冰红茶给这位警察同志拿一瓶。”
陈飞能看出来余生是故意的,但是他不在乎。
这就是上位者的做派,我看不上你,但是我不表现出来。
所以和这种人打交道,你得有一百个心眼子,不然你不知道人家啥意思。
“肩头压泰山,睡眠至此完,梦入地狱中,醒来一身汗。”
我喝着茶,自言自语的来了这么一句。
陈飞疑惑地看着我,但是华丽丽看我则是恐惧。
显然,她的症状我说对了。
“警察同志,您说的什么意思?”
陈飞也看到了他妻子的变化。
“没什么意思。”
我微笑着看着他们说道。
“您是个先生吧?”
华丽丽也开口了。
一开口就是憔悴的声音。
很显然,这几年她被折磨坏了。
“哎,你咋知道的呢?”
“我迪哥是白事先生!”
余生开始接话了。
“白事先生?”
陈飞觉得不太对劲。
“当然了,也不光会白事儿,其他的也会。”
余生找补了一句。
“先生,能不能说说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华丽丽可不管我什么身份,她就是感觉我说对了她的情况。
“在我的律师来之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开始反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