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还请随我来。“江父对江晚与嘉庆帝示意道。
嘉庆帝与江晚闻言,微微颔首,跟着他朝里头走去。
江父将两人带到了厢房,等将门合上之后,他这才朝着两人跪下,恭敬的喊道:“草民参见皇上,参见惠妃娘娘!”
嘉庆帝闻言朝江父虚扶了一把,笑着对他说道:“江老爷不必多礼。”
江父是江晚的父亲,故而对待江父,嘉庆帝十分敬重,在江父朝他行礼后,便让他赶紧起来。
“草民不知道陛下与娘娘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陛下与娘娘恕罪。”江父对于嘉庆帝的客气,有些诚惶诚恐。
面前的男子虽是女儿的夫君,但是却身份尊贵,乃是当今的皇上,故而他根本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生怕招待不周。
“江老爷不必客气,今日朕过来并没有提前通知,主要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您只当朕是普通来客便可。”嘉庆帝闻言,十分和善道。
这时,一旁的江晚也开口了。
“爹爹,外头如今那么多来客,您还是去招待宾客吧,不用在这陪着我们。”
“这……”江父有些迟疑。
虽然外头的宾客都是儿子江风的同僚居多,但是不少都是比儿子官职高的官员,若是把他们晾在那里怕是不好。
只是比起他们来,自然是面前的嘉庆帝更为重要,毕竟那些宾客在重要,哪能有皇帝重要。
江父觉得女儿有些不懂事,这可是皇帝,她怎么能让他将皇上晾在这里,去外头招待宾客呢?
江父担心嘉庆帝偷听到女儿这话会生气,偷偷打量着他的神色,却见他面色如常,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才稍稍安心。
就在这时,接到消息的江母匆匆赶了过来。
“民妇、民妇参见陛下,参见娘娘!”比起江父,江母倒是紧张多了,声音都有些颤抖。
江母曾进过宫,甚至还见过嘉庆帝,但是哪怕她此时让自己不要那么紧张,但是一想到面前之人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她还是克制不住的紧张。
江母只是一个普通的乡下村妇,虽丈夫是秀才,儿子如今也已经是一个官老爷,但是她哪见过什么大场面。
若非今日亲家方家派了一个老嬷嬷帮她撑场面,怕是她今日招待那些女客时,可能会露怯。
对待江母,嘉庆帝同样十分客气有礼。
见到嘉庆帝对他们这样的小人物还这般客气,丝毫没有瞧不起他们的地方,江父江母有些受宠若惊。
他们心中自然清楚,嘉庆帝堂堂一个皇帝,之所以这么客气的对待他们,不摆任何架子,显然是因为他们的女儿江晚。若非女儿,他们哪能入得了皇帝的眼,得到他的青睐。
他能允许江晚出宫前来参加儿子江风的婚宴,甚至还亲自陪同,可见他对他们的女儿江晚很是看重。
想到这,江父江母心中不由得为女儿高兴。
女儿能得皇上这般看重,证明她十分受宠,在宫里过得很好,这样他们就放心了。
待让江母起来后,嘉庆帝这才对江父道:“江老爷与夫人还是先去忙吧,不用在这作陪,朕今日来是陪着晚晚前来参加她兄长的婚宴的,不想给二位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陛下与娘娘能来,草民只觉得蓬荜生辉。”江父江母连忙摆摆手说道。
虽然看到嘉庆帝这尊大佛让他们有些紧张,但是对于女儿能够前来,他们心里还是十分高兴的。
女儿在宫里,他们见面的机会实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