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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0章（2 / 2）

日记与鉴赏 s超级路人甲 73 字 7个月前

一直都是我。

难不成不背书，人就不可能有任何进步吗？

好吧，就是这样的。

不接受又能怎样？

现在不接受，难道以后就不会有同样的痛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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