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着想着，忽然自信了起来。

自己可是圣灵，她应该能看上自己吧？

于是，它开始选择降临的载体。

载体的范围很广，可以是生灵，可以是物品，甚至还可以是某种物质。

刚好那天下着雪，它觉得雪花很漂亮，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能抚平内心的冲动。

因此，它选择雪作为载体降临地洲，成为了中央星域唯一的雪灵。

听完雪灵的话，白怜沫心中一喜，但还是按耐住冲动，语气平和地问道：“你想契约吗？”

“不知道，但是不契约的话，我只能活十年。”雪灵犹豫一番后回答。

见状，白怜沫笑了笑，轻松道：“契约不是枷锁，你的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来吧，相信你会找到答案的。”

雪灵能感受到，白怜沫言语中充满了对它的尊重，这让它十分惊讶。

正常情况下，圣灵不排斥契约的话，应该没有人会犹豫，可她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将选择权让给了它。

这种感觉......很舒服。

接下来的几年里，白怜沫带着雪灵去了很多地方，让她亲身经历其中。

这个过程很丰富，既有美好，也有丑恶。

雪灵看到了在乱世挣扎生存的普通人，他们努力度过每一天，珍惜当下，重视身边的人。

它也看到了被现实扭曲了心智的修仙者，他们彻底沦为冷血的怪物，肆意蹂躏弱者，双手沾满了鲜血。

白怜沫默默跟在它身后，不主动干预它的感悟，只会在它询问的时候聊聊自己的看法。

雪灵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无论走到哪里，它的身边都有白怜沫相伴，就像是一道暖阳，给予它不断成长的勇气。

它想，自己已经有答案了。

于是，它第一次主动拥抱白怜沫，声音充满坚定：“白姐姐，我们契约吧？”

“想好了？”白怜沫露出温和的微笑。

“嗯。”

契约图案显现，雪灵在触碰的一瞬间，身体化为仙气，与图案融为一体。

契约后，雪灵开心地说道：“白姐姐，我能感受到你的想法！”

“嗯，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了。”白怜沫露出笑意。

......

第五千羽拉着雪灵的手，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蛋：“姐姐，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不过我应该是妹妹吧？”雪灵微笑着回答，又带着几分疑惑。

“你比我高呀。”

“......身高不代表年龄啦。”

雪灵很快就喜欢上了同为圣灵的第五千羽，和她坐在亭子里聊得很开心。

焰之祈站在白怜沫旁边，问道：“她的特性是什么？”

“召唤大雪，身处其中就能变强。”白怜沫自豪道，“召唤用不了多少仙气，完全可以天天泡着。”

“这也太舒服了吧。”焰之祈羡慕了，“只要沉睡前保证一直下雪，她就能轻松变强。”

白怜沫拍了拍她的肩膀，幸灾乐祸道：“你就继续忙活吧，争取让雪灵晚点超过千羽。”

“切，反正都能到达巅峰，话说她就叫雪灵吗？”

“嗯，这是她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