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应该也忍不了多久。”季邦宁说起张家更多的是无奈。
算算从季邦宁跟江台说张家的事到现在也有五六年了,这张家就跟泥鳅似的滑手,三番两次躲了过去。
“如果当时我报了公安,是不是就能抓了?”姜苗指了指自己,“你看,人证物证都有了。”
“那无论是季家村还是你娘家,就都容不下你了,而且你也看了,除了张家,他们也不是没有办法。”季邦宁拿起拨浪鼓逗着怀里也想去找妈妈的云舟。
“我还以为未来必须什么都要按照程序来,怎么现在也是这样啊。”姜苗只觉得心烦不已,这么大一个毒瘤,都知道他们就在那里,但是拔不掉,这滋味太难受了,“不是说这个时代很多都是屈打成招的吗?”
季邦宁听姜苗这么一说笑了,“这么大个案子,最后还不一定落在市里还是省里,到时候奖励的时候查出来是屈打成招,江台那一身衣服都要脱了。”
这两年很多事情越来越松,像是教育像是改革开放,但是也有很多收的越来越紧,像是这种大案要案的监督就是其中之一,防止的就是为了功劳造成冤假错案。
姜苗听了叹了口气,“对于张家,可以狠狠打一顿也是功劳一件吧。”
“不救日子过得暗无天日,救了也回不去原来的家。”姜苗说着忍不住摇头,“你说说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