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到他脖子,在上面踩一脚,害怕他不把嘴松开?再说了,你的女人这几天都没有机会洗脚了,他舔上一夜,岂不光洁如新?
胡老孬看到这里,笑得肚子疼。尽管屋子里黑,看不大清楚,但是,外面的月亮还可以,舔脚的轮廓,还能分辨出来。胡老孬认为这是今生的第二大奇遇,必须让老婆兰香也看看,朝地上吐了一口,转身找观众去了——其实,这里的观众多了,他不过是想让自己老婆也过过眼瘾。
和吕希圣一样忙的还有齐路生,一直接不到两个买粮人,急得浑身冒汗,太阳落山的时候,他竟然想起了那辆驴车,当时感觉车上的俩家伙有点儿像老孬和牛三儿,现在仔细在脑子里过了十几遍,确定无疑就是他俩。得,往回返吧。没走一里路,牛三贵跑了过来,一拳打在齐路生胸膛上:“你真混蛋!”
两个人一路跑回来,比驴窜得都快,全是想媳妇儿给想的。一上野猪滩,就听到了女人们哇哇乱叫,绕过聚义厅,直接跑到了修武令的大堂前,一看,都笑了。
牛三贵感觉不过瘾,跑回自家屋子里抱起一捆劈柴、拿着火种就跑,他身后,女人们也都追了出来——原来不敢出来,现在男人来了,胆子就壮了起来,也要去看看新鲜。
修武令的门前点上了一堆火,胡老孬也叫来了老婆兰香,大家围着往门里看。身后,上百号叫花子也靠得更近了,还有往火堆上添柴的,越烧越旺。
修武令拽着获嘉令的俩脚脖子,怎么也拽不动,获嘉令抱住修武令老婆的脚,又舔又数落,忙得不亦乐乎。封素青把一只脚藏在别人屁股后,拒绝获嘉令的贴心服务,一只脚用力摇晃,以图摆脱。无奈,女人的单脚斗不过男子的双手加一嘴,怎么着也逃不出重围。那三个女人一个个花容失色,恨不得躲到墙外边去。
女人们最优秀的缺点是力气小、声音大,一旦被惊着,恨不得一次性把喉咙彻底用坏,但是,越是哇哇叫,获嘉令就越不松嘴。他太害怕失去几年来一直打骂羞辱自己的老婆了,今天逮着了,绝不撒手、绝不撒嘴,舔一下得一下,不舔白不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