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当半天的祭酒,你们看我嘚瑟成什么样了?还有三位副祭酒没开口呢。请请请,三位过来,和新生见面。我这就下去了,喂,你们看着我宁先生……”
大家本来就看着,尽管后来的话绝大多数人不知所云,但是,有了古今的教训,谁都不敢左顾右盼了。他这么一咋呼,都来了精神,无不伸脖子瞪眼睛,要看祭酒大人玩儿什么花活儿。
祭酒吆喝到“宁先生”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一棵树,树自己会往前走,越走越小,小到拳头大小,一只彩凤飘然而起,直击云霄,下坠之中,变成徐通扬,落在他身边,一把夺过徐通扬手里的牌子:“你怎么变成了我?我们家棍子呢?”却是古今的声音。
掌声轰然而起,大多数生员都高兴得跳起来:“宁先生万岁!”
宁无声变回自己,牌子交给徐通扬,对大家:“今天讲得不好,祭酒当得不咋样,但是,我还是一个不错的先生,希望你们都来学我的课。”说完,和一百多个先生站在一起。
三位副祭酒走到生员面前,两女一男,男的是鲁忧心。三人都自己报出了名号和所授课业:苑自芳,拳脚;胡可卿,丹药;鲁忧心,符咒。
三人都不说远的,苑自芳讲了住在哪里、吃在哪里,学在哪里,告诉大家这里是生员集中和演武之所,一百里之外,才是修习课业之处,二百里之外,吃住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