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级的葡萄酿,好喝不醉!
米亦竹将内府的打算透露给二人,两个家伙都是心里一惊。
原本两家准备了数百人,看来,是远远不够了。
好在外城有足够多的流民,先下手为强,二人说不定还能招募一些好手。
“这样铺开,可不是一笔小数?”晏胖子对数字十分敏感。
米亦竹笑着让他俩去忙活自己的事情,无需为钱财担心。
当夜,米亦竹就宿在了客院。
等过了几日,北边又有消息传来。
魔教的教徒源源不断的从西边赶往度支山。
他们走的是寒玉山的北边,如果不是绣衣局的人盯着,恐怕整个西域都被魔教给瞒了过去。
米亦竹没有声张,只是派怀山去了一趟大都督府。
除了处理这些俗务,米亦竹也没有闲着,时不时的跑一趟真仙宫,同白真仙过上几招。
白真仙这几年在孤城没有对手,现在突然又冒出了一位真仙,自然是乐于奉陪。
双方都在切磋中不断进步。
切磋完后,二人也会端着酒杯,讨论一下天下的局势。
白真仙对魔教同寒玉宫的认知没有米亦竹透彻,不过他的优势是对力量对比的分析和战术的运用。
白真仙认为,以他目前的修为,如果孤城没有真仙坐镇,他只需要一千人就能攻破孤城。
如果是宫主,独自就能破城!
米亦竹向他形容了一下长安城的规模。
白真仙沉吟片刻,说宫主要破长安,需要的士卒也不会超过一万。
如果是圣人,手上握有数万悍卒,当横扫天下。
当然,横扫同占据,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米亦竹这才明白,宫主同魔教是狼狈为奸。
宫主不但需要魔教的军队,还需要魔教来协助他统治那片广袤的土地。
而魔教,则需要宫主带着他们攻城略地。
某天夜里,米亦竹独坐在练武场中,将体内的寒刀不停的分裂、融合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冒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老乞丐曾说魔教的教主也是真仙,看样子魔教同教主结盟的时候,宫主应该还是真仙。为何教主不自己想办法更进一步,然后独霸天下,而是把希望寄托在宫主的身上?
换一个说法就是,教主为何就认定宫主能突破到金仙?
这个念头一浮起,米亦竹就再也没有心思去摆弄寒刀,他两手托腮,开始冥思苦想。
直到夕元前来,才将他拉回到现实中来。
起身、上前,米亦竹开始了自我检讨。
“是我打扰你了?”夕元极为体贴。
“没有。”米亦竹牵着夕元的小手,朝元瑞堂走去。
第二天一早,米亦竹让怀山前往城主府递牌子进去,等到了申时,米亦竹便坐上马车,直奔城主府而去。
兄弟二人在大殿说话。
米亦竹向城主汇报了北边的动静,然后再次委婉的表示想去草原上看看。
城主依旧不许。
米亦竹描述得极为凶险,如果自己不前去制止,恐怕整个天下都会落入他们的魔爪。
城主拒绝的态度更加坚决。
见米亦竹执迷不悟,城主还赏了他二十大板。
屁股,再一次如同花儿般绽放。
进来的时候好好的,半个时辰后,却被几名太监抬出了城主府。
兄弟不和的谣言,迅速散播了出去。
回到盛兴府,怀山将米亦竹背回了元瑞堂。
得知是受到了城主的惩罚,夕元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嘴贱。”米亦竹的回答言简意赅。
“该!”夕元说完后,还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轻轻的拍了一下。
米亦竹立刻夸张的哇哇大叫。
谣言,传播的速度比瘟疫还快,才半天时间,孤城的权贵就无人不知。
第二天一早,谢福合就前来盛兴府探望。
一进屋就看到米亦竹正趴在地上逗弄孩子,谢福合的脸上就添了一丝忧虑。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
“姑姑怎么来了?”米亦竹抬头看向谢福合,表情有些诧异。
夕元急忙起身上前,扶着谢福合坐下。
“你们两兄弟关系那么要好,怎么就突然闹翻了?”
弄得米亦竹一头雾水。
见米亦竹满脸的迷糊,谢福合便开始絮絮叨叨的说了起来。
米亦竹听了半天才弄明白。
哭笑不得的米亦竹插不上嘴,只能任由姑姑发挥。
等到谢福合说得口干舌燥,米亦竹这才有机会解释了几句。
谢福合将信将疑,说自己再去找城主问问。
米亦竹右手指天,赌咒发誓。
谢福合急忙打断,骂他口无遮拦。
骂完还不解气,又起身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家和万事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