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趣而已,他输了,二话不说就履行了自己的承诺,而琴酒现在这样子,该不会是想玩赖吧?
望月芥羽的目光变得犀利,原本扬起的嘴角慢慢下压。
这家伙,要是敢和我玩赖,我绝对会将你送进局子里吃猪扒饭。
琴酒倒也不是要玩赖,他只是收起报纸,神情淡然:“这个选手因为家中长辈出了车祸,所以发挥失常。”
因此,望月芥羽这次能赢他纯粹是运气好。
望月芥羽对琴酒发表的最终结果不置可否,摊手:“所以?”
琴酒起身上楼。
望月芥羽满意了。
但是很快,他又不满意了。
卧室里。
身材健硕的男人将人重新拉回来,头顶着兽耳的他今天显得极具攻击性,将人按在床上细细撕咬着。
脖子上的铃铛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摇晃,发出欢快的铃声。
青年的脖子上、肩膀上已经全是泛红的咬痕,上半身几乎没有一块完整的好肉,男人仿佛是一只捕抓到猎物,故意按在身下逗弄猎物的狼,啃噬着自己的猎物,却总在关键时候停下动作,给猎物一丝喘息的机会,神情中带着玩弄的意味。
_(:3」∠?)_
望月芥羽的灵魂已经飘上云端,只有残存的意识停留在脑海里——
为什么他当狗的时候,他是趴着,琴酒当狗的时候,也是他趴着?
可恶,好像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