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没人,因为寒冷,以往聒噪的动物们也没了声音,一片寂静。
确认过安全,一大爷回头看了秦淮茹一眼,没有多说,便先行离去。
过了一会儿,秦淮茹拢好衣服,再次观望一番,也钻出来。
没想到,她离开菜窖才走了几步,突然被一人从后面箍住。
“啊,干什么,是谁?”
秦淮茹大叫,却被蒙住了眼睛。
“淮茹,有没有想我啊?”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秦淮茹的挣扎软了下来。
“大茂,你干嘛?”
“呵呵,刚刚跟谁钻菜窖呢?”
秦淮茹没说话。
许大茂捏了一把她的腰,说:“你上次答应我,嗯?”
“好好好,答应你的,我有食言过吗?”秦淮茹无奈,白了他一眼。
许大茂顿觉她这眼神酥酥麻麻,真让人神魂颠倒。
两人没再多说,一个眼神对视,就一起往地窖去了。
翌日。
何雨柱起床,撒了泡尿。
走到院子中,扯着嗓子大喊:“棒梗呢?棒梗,快来给我倒尿壶。”
棒梗在被子里睡得正香呢。
何雨柱喜欢赶早,他喜欢赖床。
偶尔迟到,老师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棒梗,你不愿意帮助群众,我可要给你扣分了啊!”
听到扣分两个字,棒梗在梦里吓得一激灵,一下跳起来,没穿衣服就往外跑。
把秦淮茹也吓起来:“棒梗儿,穿上衣服,别冻着了。”
棒梗飞快的找了件衣服披在身上,棉裤都没穿,就跑出去了。
对于他来说,傻柱手里的那个打分簿,就是他的命脉和未来。
等他来到院子里,何雨柱看着他这模样,嘿嘿笑:“去吧,去把我屋里的尿壶倒了。”
棒梗啥也没说,跑到他屋里去。
这次他哪里没敢多看,一步路都不敢多走,笔直的走到床边放尿壶的地方,拿起来就出去。
上次偷东西,地上床上都发现了他的脚印,可给棒梗留下了心理阴影。
冒着清晨的寒风,棒梗就要到大院外去倒尿壶。
秦淮茹拄着拐杖走到大门口,手里拿着条棉裤,大喊:“棒梗儿,你好歹把棉裤穿了。”
棒梗乖乖过去,穿上棉裤,然后拿着尿壶飞一样的跑出去。
秦淮茹没走,愤怒地看向何雨柱:“傻柱,我不是已经跟你道歉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饶过棒梗?”
何雨柱挠挠耳朵:“你道歉了,我可没说接受啊。”
“你!”
秦淮茹气得双目圆睁,恨不得过去揍他一顿。
但做不到,愤怒地回屋了。
等棒梗回来,何雨柱慢悠悠地说:“这地上咋这么多杂屑呢,快把地扫了。”
棒梗又赶紧回到贾家,拿起扫把,呼噜噜地扫起正院的地来。
“嗯,做的不错,加0.1分。”
“但你家态度不正啊。”
他咋咋嘴,摇摇头。
“群众要求你干点事,你妈刚刚怎么做的?跑过来质问我为啥针对你。”
“态度不端正,具有反抗意识。”
“扣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