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手指头塞到了嘴里,“嘎巴 ”一咬,直接咬掉一小块肉,鲜血呲呲的往出流,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水杯,往里面挤了两滴,随后一举杯子:</P>
“这杯血酒我干了~”</P>
直接一仰脖干了进去,这一套动作直接把屋子里面所有人都给干蒙了,韩越眨巴眨巴眼睛问道:</P>
“小风,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发小么?这哥们是不是有点啥大病啊,赶紧找纱布给他手指头包上,别一会儿流血过多昏过去~”</P>
小风是一脸的尴尬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衣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P>
“哎呀我草,我就几把多余带你过来,真他妈丢脸,搞得什么套路啊~”</P>
小伙梗了梗脖子:</P>
“我咋滴了,我不够实在么?血水都喝了,拜山头不都是这样么?”</P>
“拜你马勒戈壁,傻逼~”</P>
小风骂了一句,从大花的手里接过了纱布。</P>
“呲溜呲溜~”</P>
一转身的功夫,小伙直接把手指头塞到了嘴里嘬了起来,看的小风一阵的恶心,赶紧把手拽了出来,用纱布给缠了起来。</P>
小飞放下手里的扑克,笑呵呵的说道:</P>
“你这哥们有点意思哈,我挺得意的,有点虎劲儿~”</P>
“过奖了~”</P>
小伙一抱拳,弯了弯腰。</P>
“行了,找个地方坐吧,我就是韩越,兄弟咋称呼啊?”</P>
韩越点燃一根烟,然后给小伙扔过去了一根。</P>
“鄙人那腾,我爷爷以前是边城的胡子,杀过人,我爹是杀猪的,杀过猪~”</P>
小伙接过烟,大咧咧的介绍了一下。</P>
“啥玩意?你不是咬手指头了么?怎么还有别的地方疼?哪疼啊?”</P>
韩越一时间有点没听明白。</P>
小风赶紧解释了一句:</P>
“越哥,他姓那,然后全名就那腾,飞黄腾达的腾~”</P>
韩越点了点头:</P>
“这名起的挺有技术含量的,我找你有点事,听小风说帝王夜总会的野狼在你们村里摆了个局子,是么?”</P>
那腾抽了一口烟:</P>
“对,摆了一个局子,玩的人还不少呢,我爹总去玩,有一次裤衩子都输丢了,还是我妈去给送的衣服呢,还被那群老爷们给摸了,整的我爸和我妈这两天闹别扭呢~”</P>
那腾一张嘴,就知道这小孩儿绝对有点不正常,可能是出生的时候挤住脑袋了,有点大脑缺氧。</P>
“那你知道野狼都啥时候过去么?带多少人过去,待多久?”</P>
韩越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