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醉睁开眼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捉住阎弗握着鞭子的手腕报复性地咬了下去,直到唇齿间尝到血腥味才挪开唇,戴着锁链的双手捧着阎弗尚在流血的手腕,满目怜惜:“疼吗?”
阎弗一脸平静地任由夜醉施为,既未曾出手阻止,面上也没有流露出任何痛苦之色,仿佛被咬的不是自己。
“血肉之躯,自然是疼的,不过你可以咬的更重些。”
阎弗对腕上咬出的伤口不以为意,甚至看也不看一眼,她神情散漫,俯身单手托起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强迫夜醉半身露出水面,冰凉的指节弯曲沿着湿润红热的脸颊勾到脖颈,下颌,低首含吻殷红柔润的唇瓣。
呼吸被强势掠夺,令人难过的窒息感上涌,夜醉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紧抓阎弗的膝盖用来支撑瘫软无力的身体,修长粉白的脖颈紧绷成一条直线,紧致精瘦的腰腹阵阵收缩,喉间溢出破碎的音节。
“唔…要…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