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使用长枪,可擅长用枪的勘蚀嘞却被不擅用枪的阎弗一直压着打,只能被动防守,而毫无还手之力,不需多时,他的身上便添了数道长短不一的伤口。
“呼,呼。”勘蚀嘞胸膛起伏不定,喘着粗气,抬手格挡的手臂被震地发麻,几乎要握不住长枪:“大祭司不是擅使剑吗。”
“撕拉。”阎弗一枪划破了勘蚀嘞的肩膀,带出一片血光,脸不红气不喘,声线华丽薄凉:“长枪而已,很难吗。”
狂,太狂了,勘蚀嘞此刻脑中只有这几个字。他一咬牙,忍着痛,手腕翻转,拼尽最后一丝内劲打算孤注一掷。谁知,“宗隐”好像提前洞悉了他的心思,一枪挑飞了他的武器,并且出手如电一下子刺穿了他的手臂。
“嘀嗒”
“嘀嗒”
长枪由寒冰内力所化,没了阎弗继续输送内力,长枪很快就化成水和勘蚀嘞手臂上的血迹混合一齐滴落在地。
“大祭司满意了。”勘蚀嘞脸色狰狞,一寸寸的拔出融化的看不出形状的冰枪,含怒冷笑。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教训。”阎弗眸底寒光乍现,低沉阴冷的声音宛如厉鬼:“歇了不该有的心思,不然,本座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