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你是真看上了宗隐还出于某些见不得人的心思,我都给你一句忠告,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勘蚀嘞将军还是打消了自己的念头为好,不要落得个和前任大祭司同样的结局。”看着勘蚀嘞的背影,桑筹嘴角上扬。
勘蚀嘞冷笑着转身,双手环胸,嘲讽的眼神落在桑筹身上:“呵,你还是管好你的宝贝儿子吧,我可是听说他经常去祭司府附近打转,还总是打听她的喜好,你也知道她的性子,若是不想你唯一的独苗将来出现什么意外的话,最好劝他死了这条心,肖想宗隐,他还不配。”
说完,勘蚀嘞不再理会桑筹,大步流星地离开。
“你…”桑筹阴狠的看着勘蚀嘞的远去的背影:“不知好歹的东西,早晚死在她手里。”
出了王宫的勘蚀嘞从拴马的士兵手里接过缰绳,利落的翻身上马,顺着街道一路骑行,守城门的将领见是他立即打开城门放行。
“驾”
勘蚀嘞一鞭子抽在马臀上,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缰绳,脸上面无表情,脑海里一遍遍地回忆方才桑筹说的话。
平日里三司各司其职,互不干涉,练兵的方式也不同,练兵的场地自然也不再同一处,军马司的校场位于城外的潍山校场,这里距离城池最近,骑马的话两个半时辰就到了。
阎弗此行只带了残阳一个人,裴狱则留在祭司府。
接到士兵来报,勘蚀嘞带人出来迎接,一眼就看到了马背上的红衣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