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茵虽然是庶女,但也是他唯一的女儿,彩茵那么敬重他,他怎么能,他怎么能,怎么下得了手啊。
邢知气的浑身哆嗦,一口气上不来直接晕了过去。
邢知的妾室们期期艾艾的看向阎弗,想扶又不敢过去,神情怯怯的。
看到她们的模样阎弗莫名想起了夜醉在他面前扮可怜的一幕,明明又作又毒,偏偏面上装的可怜兮兮的,心里还不知道怎么算计呢。
阎弗下颌一抬,女人们如蒙大赦,集体冲了过去。
“老爷。”
“老爷你怎么了。”
“你别吓我们呀。”
一群莺莺燕燕全部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叫唤。
邢江抬头望着阎弗,面色无波:“我身为刑部尚书,难道会知法犯法。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彩茵是我侄女儿,我不可能杀了她。”
一直低头不语的管家就在这时冲了出去。
裴狱立即反应过来追出去。
邢江眉头一皱:“难道他真是凶手。”语气里有不可思议,也有信错人的失望。
静等了一会儿,裴狱拎着昏迷的管家进来:“司主,他晕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