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白暖暖那种,那得是会投胎!白暖暖还是她姐生的呢!宠的就跟眼珠子一样,谁敢说她半句不是!
就连她公婆,稀罕的抱着不撒手,人哄的两老让她在京市读书,跟我们这些皮小子,不是一路人。”
王蓉蓉一听,有些嫌弃,“一个赔钱货,以后早晚嫁到男方家去,读那么多书干嘛?还不如加把劲生个儿子。
不是都说她结婚小半年了吗?那肚子还没动静啊?是她不行,还是男的不行?”
张婶子小声嘀咕:“你别乱说,小两口感情好着呢!就陆挚那稀罕样!她就是个不下蛋的母鸡,也能把她供着。
男人嘛,就是这么肤浅,喜欢长得好看的脸,像我们脸黑皮糙的,男人看着都厌烦。”
都是来大西北随军的,这边气候温度不咋样,可白婉清好像不受影响,气色越发红润不说,皮肤也跟剥壳的鸡蛋一样。
懂行的说她这是被男人滋润了,切,她们不也每晚让男人交公粮吗?咋就没点效果?
私心里,谁都有点羡慕,但都不敢当面说,那婆娘,太泼辣。
打人,她是真下得去手。
王蓉蓉自己长的也不差,她男人对她一眼相中。
她有些得意的说道:“那关系能好的长久吗?男的都爱巴心巴意是,那种的,稀罕不了两天,我……”
话还没说完,“哗啦”一声,洗菜的脏水从楼上倒了下来,将王蓉蓉从头到脚淋了个遍,跟个落汤鸡似的。
其他人,顿时就跟被捏住了咽喉管一样,缩着头不敢说话了。
白婉清勾出头来,一只手撑着下巴,看着下面一群人,笑眯眯的说道:“哎呦,婶子嫂子们,原来是你们啊!在这唠叨啥?
咋没叫我吃瓜?不会是背后说我闲话,怕我听到吧?你们知道的,我这人心眼敞亮。”
这话谁都不信,她小肚鸡肠的,哪里敞亮了?
张婶子都有点想抽自己嘴巴了,咋就把不住门,还让她捉了个现形。
白婉清指了指王蓉蓉,面带笑意,让其他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谁啊?好好的路不站,非得站这倒水口?垃圾吃多了,要给自己洗洗?
哎呦,我说妹子,你是刚来吧?那边打了个水井,何必往这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刻意倒来淋你的,这罪名压下来,谁顶得住啊!
嫂子们,你们都看到了,别把话传错了,我会不高兴的。”
陈露抬头,见着白婉清那张脸,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夭寿哦,这跟画报上的女明星有什么区别?也难怪家属院说啥都有,就没人敢说她长得不好的。
乖乖,就凭这张脸,也难怪她男人黏她身上撕不下来,出去训练都不放心吧!长得太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