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小凡点头。

看到老苟大夫手上VR眼镜，不解眼神望着这位平日没怎么用其他玩意的老苟大夫。

“古为今用，妙品你用。有什么奇怪？此品绝非普通，你带回家。找个不被打扰，还要二小时以上的时段内。戴上它，会有小小的刺痛感。说明一下，如果等级稍高，这感觉没有。所以前面所说，你能力不够强大，用不上。不要担心，对你只有好处。”老荀看着自己手上的VR眼镜说。

“为什么？我对你帮我的很多事情，至今心存感激。却也迷惑。能告知一二吗？”尹小凡说。

“在我讲之前，你先回忆下。你以前想到的是如何生活的。而今又是想如何生活。那里改变。是好，还是不好？你说之后，我才能进一步说。否则，保持原状，应该是最好的选择。”老苟慢慢坐回到他平日坐的那张椅子，还随便伸手抽了一张报纸。

尹小凡快速索检。

之前也就无所事事，27岁碰到老苟大夫，被引进到这家医院。之后，如鱼得水，也不迷惘。看待人生不焦虑，不偏颇。渐渐有了恻隐之心，是自己喜欢这样方式的生活。有作为，有能力，有成就感。如果更强大，应该更有意义。

想过一遍，加上想明白，那是一回事。可眼见，老苟大夫这小样，就说：“如果，无所谓呢？”

直接跳了起来，站在一米七九的尹小凡面前，把手抬的角度达到四十五度，够到尹小凡眼睛前说：“小没良心，狗吃到肉都会摇尾巴。”

“没有听清，老苟大夫，你能再说一遍吗？”尹小凡特意弯了些腰，要把耳朵靠近地说。

老苟大夫笑地说：“此狗，非彼苟。你小子存心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