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可没去过。”大君赶紧解释。
“上次谁说,她给我洗完脚之后给我盖好被子,说把空调开小一点会着凉的那一刻,我真的感受到了这辈子为数不多的温柔,我真的好想带她远走高飞,从南到北。”王守白开始输出。
“小白,你不能冤枉我啊。”大君也是急了。
“那我在给你回忆下,你那天说。
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第一次见到她,是她拎着小箱子站在我面前,12月的贵阳刚下了一场雨,让人感觉到一丝凉意,她就乖巧的站在那里,用着一种柔情似水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从未体会过这种切身的温柔,当我让她过来的时候,她带有一丝羞涩的拉住我的手,或许是夜色太过迷人,我竟然有些许的心动。”
王守白看着他不放过,继续说着,不然以后肯定会继续打自己黑枪。
“小白,我是去洗过脚,也听说过但是这样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那都是请那个人应酬,绝对没有的事情。”大君也是说了下情况。
“我再给你回忆下,当时你回来的语气跟态度。
在那间灯光昏暗的小房间里,我们从卡夫卡聊到太宰治,从泰戈尔聊到梵高,温柔如潮水一般淹没了我们,我希望这一刻永远存在,更希望她能永远属于我。
她是一朵鲜美的白花,我亲手触摸她的美丽,又拾不起她的残缺,我想她一定是自由的,任何外物都无法束缚她的存在,我只是疼惜她的命运,大好年华的青春岁月,却身负重任,上有好赌的父亲,下有不足一岁的年幼弟弟,这一切本不应该让她来承担。
我想带她走,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去到一个没有烦恼和痛苦的地方,只有我们,只有快乐。
只是我低估了她的倔强,朦胧的夜色里,她拒绝了我的好意,那时我才后知后觉。她终究是被人栽种在花盆里的鲜花,无论是盛放还是枯萎,都不是过堂风能决定的。
这一刻我也才发现我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王守白也是看着大君,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起身绘声绘色的说着,形象生动,充满爱意跟遗憾,台词功底也是非常好。
“大君去不去我不知道,我知道他可说不出这样的话,这样的台词。
洗的不是脚而是行走在人世间的泥泞,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她最好的年纪,留下无足轻重的一笔轻绘。
这台词真的好,要不我也给你洗洗?”
杨蜜的声音突然在王守白身后响起,整个人被气的快炸了,她出去后发现背包没拿,回来后就听到了,自己再不说话。小白就把大君给震慑住了。
“蜜蜜啊,要洗也是我给你洗,看你累的。”王守白也是赶紧服软。
“呵,看来那天是真的,你也是不是跟对方谈了一晚上恋爱,给了对方200块钱。
还是看那个女孩无依无靠,收留了一晚上,给了她一点钱,当个路费?”杨蜜也是不装了,直接问了出来。
“我的天啊,那天跟他们去的是正经的地方,就去了一次,以后没去过了,相信我。”
“行相信你,真是眼瞎了被你这个渣男给骗了。”杨蜜还是拿着背包走了,王守白也是追过去哄着。
大家一看也没热闹了,赶紧收东西,今天这一晚上真的热闹。
王守白带着杨蜜去一边的小屋,没有让他回去。
“学校里了,你这个死鬼。”杨蜜非常脸红不好意思。
“很快的。”
“快你妹啊,每次都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