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他们都见惯不惯了,其他坐卧铺的人看着新奇。
“矫情,洗的干干净净的,干嘛还再套一层。”
“那个女的,也太娇气了,什么事情都让男人干。”
“男的肯定怕媳妇~”
议论的声音不算大,刚好够君长岁听到。
“老公,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见邢万里把床铺铺好,心安理得坐上去。
“有些人,就是嫉妒我能找到这样一个好男人!”
“咱们女人嫁人了图什么呢?不就是图,往家里拿钱,还疼人吗?”
“某些人,要脸没脸,要钱没钱,嫁给这样的男人,以后有什么指望。”
邢万里一边从行李袋里掏东西,一边看她坐在铺上,小嘴叭叭的指桑骂槐!
“女的嫉妒我能找这样一个好男人,男的嫉妒我男人能娶到我这样一个好老婆,我跟我老公,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
“哎,优秀的人,总是活在别人的嫉妒中,我都习惯了!”
“不像是某些人,都建国多少年了,伟人一直说,男女平等,女人能顶半边天,这些都讲了多少年了,全都讲到狗肚子里去了。”
“男人给铺个床铺,就让你们说女人矫情了。女人这样的活干了多少年了,男人就在一边翘着腿看着,男人不得矫情死啦~”
君长岁骂人不吐脏字,把刚才偷偷说她的人,全都说成了大红脸。
“噗~”有个穿着制服的女人坐在上铺没忍住笑出声,君长岁站起来朝她看过去,那个女人,直接给她竖大拇指。
君长岁笑了笑,接着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