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景看出来盛夏不想理她,走过去却看见盛夏的桌上放着一瓶酒精,一旁的垃圾桶里面还有带血的纸巾。
“怎么了?”江淮景的眉头微皱。
盛夏没好气的说道:“被狐狸精挠了一下。”
“伤哪里了?”江淮景走到盛夏的身边。
“没伤哪里。”盛夏将自己受伤的手收回来。
江淮景走过去,看到了盛夏手背的抓痕,虽然盛夏想要遮掩但江淮景还是看见了,“过来,我看看。”
“没事。”虽然很疼,要是换做以前她早就疼哭了,但是现在她可以眼睛都不眨一下。
即使酒精沾到伤口上,她也可以做到面无表情。
“伸出来,我看看。”
“说了没事。”
“我看看。”见盛夏不动,江淮景直接抓住盛夏的手臂,轻轻用力将盛夏的手拉出来。
看到手上的抓痕,江淮景的心一颤。
当初的盛夏要是伤成这样,早就可怜兮兮的哭了,可是她现在却如此淡定。
“疼……不疼?”看着盛夏手背上的伤口,江淮景的拳头紧握,刚刚自己就不该这么轻易的放过纪书妤。
“不疼。”
“消完毒了?”
“没有。”她刚刚消到一半,他就进来了。
见她还没有消完毒,江淮景拿过一旁的棉签准备帮盛夏消毒。
“不要动。”盛夏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被男人紧紧握住。
“怎么那么不听话?说了不要动。”见盛夏还是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江淮景伸手不重不轻的刮了一下盛夏的鼻梁。
“你……”
他刚刚的小动作像极了当初,在这一瞬间盛夏居然有一点愣神了。
“我……,不要动。”
多次无果后,盛夏只能放弃 ,任凭男人握着她的手。
男人握着盛夏的手,小心翼翼的帮盛夏消毒。
盛夏看着男人娴熟的动作没有出声,男人怕盛夏疼轻轻的吹着盛夏的伤口。
“疼吗?要是疼的话就说一声。”
“不疼。”
这点疼跟三年前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江淮景扭头看了一眼盛夏,盛夏面无表情既没有看他也没有看着自己手上的伤口。
他还记得以前自己帮盛夏处理伤口的时候,她总是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自己的伤口,嘴里不断说着让他轻一点。
自己有时候不小心弄疼了她,她还会大哭,还会和自己闹。
每次看到她泪流满面的样子,他总会耐着性子哄着她。
当时他还说他娇气,可如今她不哭不闹了,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
江淮景小心翼翼的帮盛夏消好毒,“好了。”
“谢谢。”盛夏收回自己的手。
“我今晚有一个宴会,你陪我一起去。”
“可以不去吗?”盛夏不想去,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觉。
男人以为盛夏会答应,没有想到一口回绝了,“为什么?”
“我想回家睡觉。”这几天她被某人折磨得都没有睡过好觉,现在她只想回家好好的睡一觉。
“宴会很早就会结束,不会耽误你睡觉。”
“噢,但我真的不想去。”
“就这么困?”
“我这么困,也不知道是被哪只狗害的。”
“我是……是狗?”江淮景一口老血闷在心口。
“谁答应谁是狗。”
江淮景听了这话无奈的笑了,“我害的,我是狗,好了吧。”
“不想去就不去吧。”江淮景并不想逼迫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