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赏……”何立文赶紧行礼。
不过何立文话没说完,马皇后便虚手一抬,笑着说:“四海,该改口了。”
何立文立马蒙逼,改口,怎么改,何立文从来没干过这结拜的事,总不能叫义父父母吧,记得古代一般这样称呼的,问题这是皇帝皇后,不可能这么叫啊。
好在朱标立即提醒:“可以叫皇伯父、皇伯母。”
何立文自然客从主便,改口称皇伯父皇父母,马皇后马上走过来扶起何立文:“好好好,四海,以后你和标儿就是兄弟了,你得尽心相助,另外,你也知道标儿身为太子,比较敏感,所以你们结拜的事情先不急着公开你以为如何?”
这个何立文自然是应承,然后一番客套之后两人才离开,走到正常两人听不到的地方,朱元璋才对马皇后说:“这个李四海年纪虽然不大,不过看待人接物倒不似十几岁的少年。”
“可能如标儿所说,家里突遭变故,这样人是比较容易发生大的变化的,少年老成的也不少。”
后面自然还有说很多关于何立文的讨论的,其实朱标与何立文的听力不使用意识都可以听到一些,不过这时候两人都没心思去管他们聊啥了。
“老八,看来你这家里有不少眼线啊。”何立文打趣朱标。
“我当然知道啊,不然你以为我干嘛那么着急直接和你搞结拜仪式啊。”朱标虽然是意识回复,但是还是给了个白眼。
“先斩后奏,造成即成事实对吧。”
“那是,如果让父皇先知道了,这事十有八九办不成。”
“对了,县男是啥爵位啊,说有封地的,有多少?”何立文好奇地问。
“得了吧老十,你还看得上这三瓜两枣的吗?”
“这不是好奇吗?”何立文表示无语。
“这个不一定的,其实主要是看在哪里,等圣旨吧,到时假你就清楚了。”
“好吧。”
两个人闲扯一番,接下来自然是商量明天朱标去帮忙撑场子的事情,这纺织机就算是献出去了,原来何立文还计划自己来搞纺织厂的,不过也无所谓了,又不差钱,多点少点都没啥,何立文自然不会搞最原始版的纺织机,不过因为赶时间所以做的样品是最初的八柱款,不过何立文把后面八十支的纺纱图纸也画出来了,这些自然是一起送给朱元璋了。
回到家,吴大娘就问:“你这几天折腾的那个纺织机去哪儿了,怎么空着手回来了?”
何立文赶忙解释说是献给当朝太子了,然后也见到皇帝老头了,还口头封了县男,不过还没确定封地等一一告知,弄得吴大娘又是哭又是笑的,而后便拉着何立文非得去给祖宗牌位上香不提。
第二天早上,朱标直接太子依仗出行,没有玩微服私访那一套,毕竟是过来撑场子的,再弄微服私访那套就完全是背道而驰了。
当然这个只是走形式,只是对外宣布一下,何立文是太子罩着的而已,所以也只是坐了不到一个小时朱标便离开了。
果然那个还不知道名字的官二代最终也没有出现,而且连带着那些最近几天时不时有人来摸底的人也彻底消失,朱标的随从也在外面维护秩序的时候按照朱标的意思把何立文被封县男的事情透露了出去。
就这样,何立文在这个时代基本上完成了安身立命的任务,至于为什么说基本上,那自然是还得通过朱元璋的“审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