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跟这帮二代们打交道的经验上看,这帮二代们爱玩归爱玩,但从小经历家庭环境熏染的他们没有一个是傻子。
许清敢在会所把聂政等人骂的狗血淋头,打的不敢还手,那只能说明一点:
他的背景绝对比聂政等人硬太多太多。
要知道一个秦荣就把宁家压的喘不过气,可在会所的包房内,秦荣却只坐在一个小角落。
那身为众人头头的聂政会是何等显赫的身份?
以此类推,那许清,或者说,许家在Z省的底蕴会是何等的可怕?
可就是这样的顶级二代,竟然谈到一个县城的官员会面露怯色,这真是细思极恐。
“纳兰清风?省城有姓纳兰的家族吗?”
许阔说出了我内心的疑问。
“省城没有,但再往上有。”
此言一出,我内心一震,省城再往上,那怕是快把天都要捅破的高度了!
许阔显然也被惊的不清,不淡定道:
“三哥,你是说?”
许清抿了口茶水,苦笑道:
“其实知道纳兰清风身份的不多,我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咱家跟纳兰家有一点交情,但不深。”
“那他应该是来基层镀金的呗?”
许清皱眉思索片刻,摇头费解道:
“要说按照纳兰家的能量和纳兰清风的年龄,就算来省城找个位置干干,也没人敢说啥闲话。
当个安县的县太爷虽然算不上屈才,但也绝不算高就。
唉,当然,我也可能是层次太低,揣摩不透这些上位者的心思。”
“三哥,文哥的事也不算大,纳兰清风应该能给咱这个面子吧?”
“老弟,小文也不是外人,我就有啥说啥了嗷。”
“嗯。”
“你现在的身份跟以前不同,有些事得你来做,抛开小文这事不谈。
单说为了家族,你也得多跟人家纳兰清风‘沟通沟通’。
真要能搭上人家这艘大船,老爷子说不定能趁着退休之前再进一步呢。”
许阔也不是傻子,明白其中的利弊后,点头笑道:
“行,那我这几天去趟安县,拜访人家一下。”
“那对劲儿,咱这些小辈就是老辈的沟通枢纽,有时把小辈这个同道打开,事也就成一半了。”
“嗯。”
结束这个话题,由于我刚吃完消炎药喝不了酒,
于是我们简单的吃了口便饭,与许阔约好改天再聚后,便陆续离场了。
回去的路上,兰柔像是打了兴奋J一般,整个人显的十分亢奋,拉着我问东问西:
“诶,颓废男,你在东北真像许阔说的那么厉害嘛?”
“没有,别听他瞎扯淡。”
我靠在座椅上,随意的敷衍着。
“切!我不信!”
“你爱信不信!”
“诶,颓废男,你真名叫啥啊?”
“沈林就是我真名。”
“切,谁信啊?明明许阔管你叫文哥!”
我被吵的一阵心烦,没好气道:
“你能消停会不,昨晚没睡好,我眯一会儿。”
“切!无聊!你不说拉倒!回头我去问林姐!”
说完,她赌气似的撇过身子。
见她终于消停了,我刚要休息会儿,忽然,铃声响起。
我叹了口气,心累的掏出电话,摁下接通键:
“你好,哪位?”
“沈总,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