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八包房内,臧龙见迟迟没有动静,他心急如焚,但面色如常:
“文哥,不行把外面的兄弟们叫进来喝点呢,在我地盘,安全这一块你放一百个心!”
“没事儿,不差这一天。”
说完,见李白几人喝的乐不思蜀,我没好气的提醒道:
“差不多行了,别整的好像没见过女的似的!”
李白几人嘴上答应着,可手是一点没闲着,整个包房内充满着Y乱的气息。
臧龙见状嘴角微挑,端起酒杯,冲我笑道:
“来,文哥,咱继续喝。”
“嗯。”
包房外,一名年岁颇大的服务生推着一个叠满水果的二层果盘,低着头来到包房外。
高迪心思较为细腻,他打量服务生几眼,眉头微蹙道:
“我咋没见过你呢?”
服务生稍微抬头,作出拘谨害怕的表情,小声说道:
“我才来没几天。”
“你这啥口音啊?不像白山人啊?”
“我是臧总的表亲,刚从南方打工回来,来这讨口饭吃。”
那个年代去南方务工的很多,高迪倒也没有多想,一个眼色,身旁的小弟就开始对服务生进行搜身。
片刻,小弟冲高迪摇了摇头,高迪摆了摆手:
“进去吧。”
“好。”
服务生闻言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打开房门,推着小车来到茶几前。
绚丽朦胧的灯光下,我没察觉出服务生的异样,倒是滴酒未沾的张剑冲服务生喝道:
“别动!”
服务生见行踪暴露,被人看穿,他猛然将手伸进果盘中,当再拔出来时,一把漆黑的响儿被他攥在手中!
都是普通人,我也不例外。
面对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我大脑先是一片空白,待回过神来时,我想躲,却为时已晚!
“嘭!”
“嘭!”
两道q声蓦然在包房内炸响!
我只觉胸前传来一阵撕裂的剧痛,整个人蜷缩成团,一口淤血喷射,当场昏迷不醒!
而那名杀手则被张剑一q爆头,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剧烈抽搐着,渐渐没了声息。
KtV门外,一辆黑色捷达内。
主驾驶的男子低头看了看手表,见十分钟已过,他抿着嘴唇,目中闪过一道悲痛,猛踩油门,当场离去。
......
深夜,我刚从昏迷中苏醒,一股碎裂的疼痛便席卷全身。
我咬紧牙关,疼的太阳穴青筋暴跳,浑身冷汗密布。
待稍稍适应疼痛之后,我艰难的睁开双眼,看到那一张张紧张又自责的面容。
“文哥,都怪我,要不是我贪玩,就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怪我!都瘠薄怪我!”
“消停点!都别瘠薄吵吵了!”
刘群呵斥完,俯身趴在床头,怒道:
“文哥,臧龙抓起来了,这事今天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忍着疼痛,回想近些日子发生的一切。
先是臧龙平白无故给我臭骂一顿,再然后今天又离奇的冲我示好。
偏偏示好后,我还被刺杀,而且刺杀的人还穿着他场子的制服。
真说和臧龙没关系那纯粹是扯淡,很明显,他被人当枪使了。
至于幕后主使,自然非黄世铭无疑。
我清楚的记得臧龙上次骂我,拍卖名单还没下来。
这就说明黄世铭在拍卖还没开始前,就开始布局,为的就是借臧龙这把刀,来杀我这个人。
如此一来,就算我被人弄死,他也可以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