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三天的工夫,不止陈启着急,肖亮也跟着着急起来。
肖亮着急并不是因为干活干的着急,而是眼看着陈启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沉,脸上更是一天比一天寒凉而着急。
自从二壮癸水来临,不侍候陈启那日起,肖亮就敏感的发现陈启就开始没了笑模样。
眼瞧着这一天天的过去,二壮是一天比一天活泛,肖亮却是跟着陈启每一天都过得如同在冰窟窿里一般。
肖亮这才知道,二壮之于陈启,那不是一般的重要啊。
现在二壮在少爷面前还仅只是个男子模样,少爷离了二壮都是一副花草长期离了水的蔫巴样子,那少爷一旦知道二壮是个女子,可不得对二壮日缠夜缠,赶紧把二壮给弄上床啊?!
啧啧啧,肖亮脑海里粉红一片,一面幻想少爷知道真相后在各个角落和各个地方对二壮围追堵截,一面幻想着羞羞床上十八式,一不小心把一张本就不太白的脸弄得羞躁红润,只显得整张脸更黑了!
深刻明白了二壮在陈启心中的地位之后,肖亮现在比二壮本人,还要盼望二壮的那个该死的癸水早点结束。
这一天肖亮见二壮早早起来,一副手脚都很利落的模样,终于按耐不住跟二壮打听:“你那个走了没?”
虽然肖亮问得极为隐蔽,但作为彼此都深知秘密的二壮和肖亮,两人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只是肖亮问得毕竟是女孩儿家的私事,二壮再大大咧咧也总知道男女有别,他颇有几分扭捏地回应肖亮:“嗯……走了……”
肖亮立时就像发生了天大的好事一般,一跃而起:“呦吼,二壮,你可太好了,我的苦日子终于熬到头了!”
肖亮这么一说,二壮还以为肖亮在说他替自己干活的事,只能不好意思地再笑了笑,缓解尴尬。
谁知道两人说笑着的场景,却正好落在从外面进来的陈启的眼里,二壮不觉得有什么,肖亮却立时就噤了声。即便如此,肖亮还是觉察到了陈启冰嗖嗖的眼风。
这一日,二壮不待陈启说,就主动做起了自己往日要做的活计。肖亮也颇有眼色,每逢陈启和二壮在房间里的时候,都主动躲出去,让二壮和陈启在一起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