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壮极怕陈启去碰他的耳垂,一旦碰上,就会有一种极其强烈又无法抑制的酥麻感袭上他的身体,让他丧失行动和思考的能力。但偏偏陈启好像摸准了二壮的命门似的,陈启偏就喜欢动二壮的耳垂,看二壮在他面前失控的样子。
果然是怕什么来什么。
二壮的耳垂毫不意外的又被陈启含叼住,一股熟悉的颤栗,随着陈启不断的吸吮,也随即传遍了二壮的全身。二壮只觉腿软体乏,一时间再也站立不住。
陈启立时觉出了二壮的虚弱,他弯腰伸手就把二壮抱拥进自己的怀中,脚步坚定地往里间而去。
陈启颇为轻柔地把二壮的身体放进床的里侧,就要覆身上去。
二壮已然知道,自己今晚是躲不开为陈启的身体“疗愈”的事了。
似乎从二壮小时候无意中碰到陈启的下腹,把他撞的疼得半死的那一次之后,陈启的身体就常常需要以这种极为特别的方式“疗愈”了。
当时陈启被撞的那样疼,都没找医师去治疗,也没找二壮的麻烦,而是独自默默忍耐扛下了所有,二壮的心里是十分感激和动容的。
也因为陈启强自忍耐的过程,更让二壮觉得自己愧对陈启。陈启虽然不说,但产生那样剧烈的疼痛,根本不可能毫发无损——二壮认为,陈启的身体自此之后,肯定存在着某些不能示人的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