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杏凑近床前,半贴在陈庄主身上。
眼见陈庄主燥热地不断拉扯着自己的衣服,娇杏把手伸向陈庄主的身前,替他解起了身上的纽子。
不知是纽子紧,还是娇杏过于紧张,尽管娇杏身上没穿什么衣服,她还是感觉有细细密密的汗从身上渗出来。
陈庄主在床上翻动的更加厉害,他的手已然探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娇杏顺着陈庄主的手往下望去,差点没唬的立时逃走。
娇杏再敢想,再敢做,也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年轻女子,骤见陈庄主下半身的情形,难免会心生怯意。
就在娇杏变得有些犹疑不定时,陈庄主嗅闻到了娇杏身上传出的和陈夫人身上如出一辙的香气。昏沉的大脑和蓬勃的欲望已然让陈庄主无法思考,既然陈夫人去了外地,那他怎么还能在卧房中嗅到陈夫人身上的香气。
陈庄主一伸手把娇杏拉扯到了床上,嘴中喃喃地喊着“阿媛”,嘴唇极快地寻找到了娇杏的嘴唇,凑吻了上去。
娇杏虽然知道自己的行为卑劣,也并不爱陈庄主,但被人当做别的女人摁倒在床上作弄的耻辱感还是不可抑制的袭入她的心间——不管是陈启,亦或是陈启的父亲陈庄主,都从心里和身体上彻底地羞辱了她,尽管眼前的这份羞辱还是她上赶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