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二壮眼里明晃晃的警惕,赵煜才自省自己刚刚的行为太过急切。
赵煜深怕二壮会因此疏远他,忙拿起地上的药酒解释:“这个药酒有些特别,要讲究力度和方法,需要揉按开,否则不是白涂了么?你连这个药酒见都没见过,我想你更是不知道如何使用的吧?既是我做下的错事,我自当花费点力气替你揉按一下……你之前不也说这个药酒贵么,我觉得运用得法就不贵,没发挥效果就是贵,你说呢?”
要不说赵煜是生意人的本性不灭呢,即便是忽悠二壮入局,也是拿药酒昂贵的价值来说话,那可是二壮顶在意的事。
二壮听赵煜如此说,神情终于慢慢地松动起来。但想着要让赵煜给自己揉按身体,二壮的心里多少有些不适应:“赵……公子,要不你和我口述一下方法也可以的。我其实也不算笨,我自己可以学的……”
赵煜想也没想的就拒绝了,他伸手拉起二壮的衣袖,把二壮的手轻轻地抖了抖:“你确定你这样一双柔弱的小手有力气擦涂药油?再说了,说和具体的做是有区别的!你还是不要再寻思别的了,大家都是男子,我还能对你使坏不成!”
赵煜的一句“大家都是男子”,成功地把二壮的嘴给堵上了。二壮也只能听从赵煜的安排,准备让他给自己揉按身体。
赵煜因在地上蹲伏良久,腿脚免不了有些发麻。他视线在院中搜寻了一圈,这才发现不远处正好有闲置的矮凳,赵煜走过去将矮凳拿了过来,重新坐在了二壮的近前。
陈启是一早交代二壮今天不用出去的,二壮腿脚不舒服,因为只在院子里待着,就穿了极易穿脱的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