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赵夫人毫不遮掩的问询,作为闺中女儿的赵清怡不由红了脸,羞涩地道:“女儿和表哥……还能怎么相处……就那样相处呗……女儿总归是牢记闺训,不曾有半点逾矩……”
赵夫人心里有点发急,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子女守礼确然不错,但是非常之时就应该行非常之事——赵夫人很想告诉赵清怡,现在不是谈守礼不守礼的时候,而是要想着如何把陈启的心全部拴牢在她身上的问题。必要的时候,女人也该有些妩媚的手段,得勾搭住男人的心,让他离不了你才是。
赵夫人看着赵清怡,虽说作为母亲她不该和自家女儿说这个,但赵清怡总要长成,早晚也都会经历这个过程。赵夫人咬了咬牙,一边觑着赵清怡的神色,一边还是把自己的意思七分清楚三分糊涂的跟赵清怡说了。
赵清怡没想到母亲会和自己说这个,原本就有些羞红的脸,更是通红的一塌糊涂。
赵母刚刚的话虽然有意说的含糊,但赵清怡还是听出了母亲的意思——必要的时候,哪怕是牺牲脸皮、色相引诱,也要留住陈启。
赵家虽不是什么有名的书香门第,却也是豪门大户。赵清怡终究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千金小姐,要让她学勾栏瓦肆那些娼妓们勾搭男人的手段,不说她自身的骨气,就是自小到大受到的教养也不允许。
赵清怡娇嗔地搂抱着自家娘亲的胳膊,轻轻摇撼起来:“阿娘,你别说……这么羞人的话……表哥他不是那样肤浅的人……”
赵夫人轻拍赵清怡的手臂,无奈地摇摇头:“阿娘又何尝不知道,自己不该跟你说刚刚那样的话……只是看着你跟他毫无进展有些着急罢了……罢罢罢,阿娘是有些冒进、想差了……只希望他能对得起你的这份看重吧……”
赵夫人眼见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话都对自家女儿说尽了,这才满腹心事的离开女儿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