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看到二壮的动作,知道自己今日的苦情戏也够了。如果他再继续讲下去,恐怕就有穿帮的可能,也就“宽宏大量”地不再将二壮的错失继续揭露下去。
看到陈启闭上了嘴,二壮心里升起一种兴庆之感,脸上也不由露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笑容。谁知道他也才刚开心了几瞬,陈启随后又叭叭叭地说起话来。
陈启伸手抚上二壮的面颊,面色极为认真,似乎在努力确认什么:“之前我问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没回答,我帮你总结了就算了。现在我只问你,刚刚咱们蒙着被子,我对你的那些‘惩罚’,你有意见么?”
陈启露出的严肃神色让二壮知道这个问题他是避无可避,必须回答了。
二壮在脑子里把刚刚经历过的事,在脑子里极快速的过滤了一遍——亲吻是疗心的必须过程,他伤了陈启的心为陈启治疗,没什么怨尤。陈启和他说刚刚是“惩罚”,难不成那“惩罚”指的就是吸咬耳垂啊?别说!又痒又怪异,到最后自己都忍不住浑身颤抖了,还真是一种颇为特别的惩罚!再就是陈启动来动去的乱抵了,后来也不舒服。只要身体觉得不舒服的就都可以归结为‘惩罚’吧?!
二壮不回忆还不觉得,一回忆只觉陈启的惩罚花样又多又磨人。真不知道他一个整日读书的少爷,都是从哪里学到的这些折磨人的手段!二壮想起自己如今还湿着的裤子,想到自己明天又要多洗一条裤子了,对陈启的“惩罚”手段,想想都觉得害怕!
二壮虽然害怕陈启的那些惩罚手段,却也不敢对这些惩罚手段表露出丝毫的不满,毕竟他确实对不起陈启在先。
二壮逼着自己的脸上挂上笑,努力做出一副真诚的模样:“启哥哥说哪里话,二壮自知有错在先,启哥哥无论怎么惩罚二壮,二壮都是没有怨言的。只是……”
陈启听着二壮说对自己的‘惩罚’没有怨言,但二壮口中还是说出了“只是”的话,他知道二壮口中所说的“只是”才是重点。陈启想不到二壮还能“只是”什么,微挑着眉头问他:“你‘只是’什么?”
二壮在陈启身下艰难地动了动下身,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裤子在被你‘惩罚’的时候弄湿了,穿着难受,我现在想起换换……”
听完二壮的话,陈启只感觉全身的血液轰的一声犹如滔滔江水一样都往他的头面部汇聚,不过片刻的功夫,陈启的脸已然红的像煮熟的螃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