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闭上双眼,唇舌犹如孜孜不倦的匠人一般,耐心地在二壮的唇舌间打磨纠缠。最初的急切和热望之后,他饥渴、躁动的心灵已经得到些许的慰藉,他已经逐渐平缓下来,能够稍稍静下心来去品尝和细致的感受二壮。
为了能够和二壮更亲近些 ,陈启用手托住二壮的臀瓣,把他又往自己的方向托了托。他靠向了床头,曲起自己的腿夹抱住二壮的身体,然后腾出手托举住二壮的头,朝着二壮的头压覆过去。
这样的动作让陈启的唇舌更加的深入到二壮的口腔里。二壮人小,本就没什么力气,又被陈启强势的夹抱住,只能任陈启施为,将他的唇舌尝了个遍。
最初的滑腻和湿热的舔舐之后,是漫长而无休止的深入。长时间的亲吻和含吮让二壮只觉得唇舌渐渐麻木,嘴里竟隐隐生出痛感来。
二壮不明白陈启的手伤究竟有多重,要让自己这么长时间的给他“治疗”;二壮也不明白“治伤”是件很舒服的事么,为什么陈启会一次又一次的乐在其中。
二壮的眼睛睁了又闭,闭了又睁,最后实在不堪忍受,觉得自己的嘴巴都要合不拢时,在陈启的身上剧烈地挣扎起来——大不了被少爷罚,罚了就罚了,也比被摁住亲死的强!
二壮还被陈启紧密地夹在自己的腰腹部,他突然的动弹打了陈启一个猝不及防,陈启慌忙的抱住他。二壮却铁了心地要反抗,仍旧在陈启的腰腹部动弹个不停。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