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就是这个意思。”</P>

于是叶檀，便把自己关在了北屋，他继续在布匹上，反复勾画着，然后又蹬起来了缝纫机。</P>

两小时后，几件衣服，就都做好。</P>

碧婷嫂子躺在了南屋，倚着瞌睡。</P>

杨香凝早就配合着、烧好了开水，用搪瓷缸熨烫，直到平整了后，才折叠起来。</P>

叶檀又猛然想起，香凝被劫持那天，几个女知青要的、的确良衬衣，于是叶檀便又裁剪那一匹的确良白布。</P>

香凝一见，问道：“你要给林梦晚她们几个做？”</P>

叶檀点头，低头干活，连头都没抬。</P>

杨香凝一见，也不多说了，赶紧继续给叶檀打着下手……紧锣密鼓，做好了衣服，并且熨烫了后，叶檀才扶着杨香凝的肩膀，柔声着。</P>

“媳妇，辛苦了，你去屋里休息吧。”</P>

香凝灿若一笑，一把护在了肚子上，“好，那我就去休息，你要去做什么？”</P>

叶檀从裤兜，掏出来了蓝色布兜子，半空里晃了晃。</P>

杨香凝意会后，扭身离去。</P>

响庄头。</P>

叶檀在前几天，就发现了那几棵香椿树，几棵树的树冠、铺张很大……他挑了一棵树干矮的，三下两下，就爬上去了，揪了不少老叶子。</P>

虽然不是太老，那也是舒展开来的了，距离嫩芽太远，他捏起一片叶子，揉搓了一下，尔后凑近了鼻子，嗅了嗅。</P>

气味很淡！</P>

最后，他又扯碎了一块，放到鼻子处仔细闻着淡淡的香气——也还好吧。</P>

于是他弄着满兜子的收获，赶紧回到了杨家，系上围裙，在厨房忙碌着。</P>

“是叶哥家里吗？”</P>

叶檀听了声音，一扒头。</P>

“哈，小郝！果然来啦！”</P>

叶檀拿出来了春树叶子，小郝负责洗涮，洗干净了，撂在案板上，剁碎，毕竟不是嫩芽，所以必须切得细碎。</P>

“来，小郝，你来烧火！树叶子爱冒烟，你要注意！”</P>

“好嘞！”</P>

小郝赶紧凑过去，蹲身弯腰、用嘴吹着灶膛的火。</P>

叶檀提醒，“拉风箱！”</P>

“哦好！”</P>

小郝答应完，两边的灶膛里，都陆续填着树叶，火棍子也来回两边捅着。</P>

叶檀在一个锅里，已经烙了几十张葱花大饼。</P>

感觉小郝烧火有经验，别看年龄小，他竟然知道烧火时，火棍子扒拉着火点，让火力分布在四周，令铁锅受热均匀。</P>

在另一个锅里，</P>

叶檀又弄花糕。</P>

尔后，才开始做香椿炒鸡蛋……叶檀磕出来一箱鸡蛋，要保证一个人大概分得2个鸡蛋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