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克的威力实在不容小觑。
所以,我们,大家,决定好怎么做了嘛?”
刚才还热火朝天的讨论,在来自广西的陈秃子一句话后,变得哑然。
陈秃子倒是也看出来了。
这些人,一个个都是草包,他内心更加确定,自己的对手,只有一个,那就是京城的赵忠卿!
绝对不是眼前的他们。
这些人,一个个也就是手下有点兵,但夺取天下靠的可不是只有兵,更多的是计谋。
计谋这个玩意,有的人不多,会使用的更是少之又少,能够使用的炉火纯青的,且每一次都能够成功的,直径位置成功的只有赵忠卿。
但他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因为!
自己也同样!
尤记儿时,头悬梁,锥刺骨,贫穷不改读书。
每日鸡未鸣,狗未叫,疲惫不改其习武。
为的是什么?!
权力!
至高无上的权力!
为此,他整整蛰伏到三十的年纪。
三十……三十……人生有多少个三十!
感谢老天爷!
在自己身强力壮的年纪,让这么一个大机会出现在眼前!
见到一群草包,心中对于坦克一点主意都没有。
陈秃子洋洋得意的内心极力压制,装作为难道:
“好在咱苦思多日,想出来个好主意。”
众人一听。
纷纷凑上前去。
“快说。”
“咳咳~”
陈秃子亲声咳嗽两声。
“那张大炮近日不是不断催促我们各省一同共同进攻,攻破眼前着古关口嘛。”
“对啊,但是我们大家伙……”
这里的每个人互相看看,贼眉鼠眼,各怀鬼胎。
任何时候保存实力确实是上上之策,可人人都保存实力,就没有一人去抵御外敌。
不过他们可不管,都得留足了兵力,卯足了干劲,全都往最后一战京城使才是王道。
“我们大伙不是私下约定好,不予理会吗……毕竟,十万北极熊国的军队呢,谁第一个上去,谁吃亏。
况且,我们压根不是来打洋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张大炮他想要咱们去攻城,那下午,我们便以商讨攻城事宜为要,邀请他过过来谈判,当然,那个李满仓也是要过来的。
如此以来。
哼,那坦克装甲团,还有一万步军,可就成了无主的队伍。
这两支部队是自大赵忠卿翻盘清朝以来,便一直跟随的。
其战斗力不容小觑。
是赵忠卿手下的最强战力,亦是左膀右臂般的存在。
咱们要想日后吃掉赵忠卿,就得把他的左膀右臂消灭在古关口。”
听到此番发言。
无疑不是调动了所有人的心绪。
他们也想灭掉坦克装甲团,还有那全副武装战斗力非凡的一万步军队伍饿了嘛,但是没办法啊,都愁哭了都。
“邀请张大炮和李满仓过来后,我会派遣伙夫过去他营地那边,假借吃喝攻城为由,酒菜食物中暗作手脚!”
“好啊,这个主意好。”
“对,就这么办,再强的士兵,要是被迷倒,不还是个软爬虫?”
“陈大哥不愧是咱们义军的头领般的存在,论智慧也是一绝,能够想到这个主意,咱们总算是能够灭掉坦克了。
那个可怕的钢铁怪物,压根就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等等!”陈秃子在众人吵杂间举手,阴狠的目光扫过每一个人面庞,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鸦雀无声,“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事成之后,那二百辆坦克,我要开走一半!”
“这……”
余下众人互相看看,面面相觑,心中为难,脸上更是为难。
谁都知道坦克的威力。
这玩意一旦得到,无异于是给自己的军队如虎添翼,战斗力不止飞跃一个层次那么简单。
可以说。
在每一个人心里,一辆坦克的战力,已经等同于五百甚至一千名士兵的战斗力。
一下子就被陈秃子拿走一半。
他的实力还不得上天。
届时,不是赵忠卿,但也接近赵忠卿的存在了。
“怎么……不可以吗?”
敏锐察觉到周边人不对劲的陈秃子,问道。
“自然是不能!”
“坦克这玩意,厉害着呢。
你一下子拿走一半,我们怎么办?
我们这么多家,怎么分?
再说。
聚集在这里的还是都手上有五万兵马以上的。
外面还有各方势力,虽然他们手下兵力较少,但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咱们瓜分走坦克。
各方势力之中,更有他赵忠卿便不再各省工厂的工人组织过来的队伍。
别忘了!
张大炮不光只有他坦克装甲团一人,更有十万所有的,各省饿了嘛产业的工人,他们都端着姓赵的饭碗,吃的赵家的饭。
虽然他们也不愿意冒着危险去攻城,但绝对不会和咱们一起反了。
至少不会轻而易举的反。”
陈秃子颜色暗沉。
如果不是这些遍布在饿了嘛各省的工人组成的军队过来,他早就号召大家把张大炮和他手下的兵围城一圈,群殴都群殴死的。
正是考虑到这个不确定因素,才想出这么个计划来。
只是没想到。
在场人胆子是有了,利益又嫌少。
当然。
自己也不会让的。
“主意是我想得,风险也是我当,要是张大炮死了,日后赵忠卿要找人算账,第一个找得就是我陈秃子。
又不是找你们?
承担足够得风险,却没有足够得利益。
各位,你们真是山里出来得啊?
连这点道理都不懂?”
“那好,我陈秃子现在改了主意,宣布,谁要是敢承担日后被姓赵的报复的风险,谁就瓜分走一半的坦克。
谁敢?”
现场鸦雀无声。
谁都知道。
京城的那个名叫赵忠卿的男人,已经不是人了,他是恶魔,他总有无数的办法,来达到目的,至于报复他们其中的某个人,更是轻而易举。
“你敢嘛?”
“又或者,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