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红着眼,推搡他的胸膛,“燕禛,你怎么这么恶心,为什么要这么恶心......”
除了欺负她,还会做什么?
她软弱可欺,他就得寸进尺,不管不顾。
“我恶心?”
“是,你恶心!”
盯着女孩猩红氲着一层薄雾的月牙眼,燕禛眼神暗了暗,但很快就淡淡笑了,“你敢说,跟我做爱时,你不舒服?”
池妍心底苦涩,“舒服?你是说你吧?我从来没有舒服过。”
男人捏捏她的腮,好整以暇道:“嘴硬?”
“我没有嘴硬,我是说真的,和你做那事,从来只有痛苦,每一次都是炼狱,每一下都是尖刀,刺着我的血肉,如果可以,我一下都不想跟你做。”
“一下都不想?”
“是的!”
男人眼底的阴鸷渐渐浮上来,经久不散。
他就那么堪堪看着她,一言不发,周身释放的凉意,快要将她冻僵......
末了,他道:“别嘴硬,一会你会求我的。”
“胡说八道!”
“一会你就知道了,人都一样,都会有生理需求,我相信你会求着我给你。”
池妍铆足了劲将男人推开,进了浴室里,反锁门。
她瘫软在地砖上,不知该如何将他赶走。
从小到大是学霸又如何?
面对绝对的权势,她连挣扎的权利都没有。
就这样耗着吧。
只要她不出去,他就会走的。
他不走,那她就饿死在这里。
只是没多久,身子的反应让她明白,为什么他刚才可以说出那么笃定的话。
他给她下药了吗?
他的嘴里,藏着药?
此刻,是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
血液像燃烧起来,强大的热流直冲小腹。
脸颊滚烫,额头也开始渗出细密汗珠。
双腿软得像稚嫩的柳枝儿,怎么都站不起来。
脑海里,竟然浮现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
眼前,他那张清贵疏离的脸,时隐时现,眼角的暗红色泪痣,像激光灯留下的红点,一闪一闪,她想触摸,却怎么都抓不到。
太羞耻了!
她竟然想主动抱住他亲。
身体的本能告诉她,这样能缓解空虚和难过。
敲门声响起。
男人的声音沙哑到像被砂砾摩挲过,“开门,我抱你出来。”
“你走开......”
“开门。”
“我说了,你走开!”
他似乎很有耐心,声音竟带了分诱哄,“乖一点,开门。”
池妍用尽力气道:“燕禛,你太无耻了,竟然给我下药!”
“我连自己都可以下药,为什么不能给你下?”
“无耻......”
她找不到骂人的词,也不会骂人。
“乖,开门,等会我温柔点,你就不会骂我无耻了。”
“你闭嘴!”
他轻笑了声,“等下你会舍不得让我闭嘴。不是说从没舒服过?这次我保证轻点。”
池妍满心荒凉,“燕禛,你做个人吧。我们离婚了,我根本不想和你再有瓜葛,而现在你竟然给我下药,你不是大男子主义吗?你不要面子了?你的尊严和人格,允许你做这么下流无耻的事吗?”
“随你怎么说,我只知道,我用过的女人,谁都不能碰,就算离婚了,也只能我碰。”
“混蛋!”
池妍不知该怼什么了。
他这该死的占有欲,太恐怖了。
“我没欠你任何,你凭什么这么欺负我?我照顾你三年,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吗?”
“所以,现在换我来伺候你。”
他刻意加重了“伺候”二字的语气。
池妍痛苦地闭了闭眼。
再睁开,下了个决定。
“燕禛,你给我下药,无非就是想证明,我也有生理需求,我想要你的身体。如果我跟你证明,我可以克服生理需求,或者说我根本不需要你来满足我,是不是我们之间就可以彻底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