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一脸疑惑。“风哥，我还是不明白，花不花钱，这本来就和他们没关系呀！不都是你给的嘛！”

招了招手，于莉乖巧熟练的走过来坐腿上，欢喜的靠在怀里。曾风流揽着她的腰，给她解释。“莉莉，我其实给了他个假暗示，有办法弄到和不花钱连起来，加上最后让他别乱说。这是我找个借口，隐晦的告诉他，这东西不是我自己出钱的，至于他具体会意到了什么！怎么想的了，我也不知道。”

于莉似乎颇有感受，嘴里感叹着。“哎呀！风哥这好复杂，这当官的说话感觉都好累呀！弯弯道道的真麻烦。”

见她这简单可爱的小样，曾风流在她脸颊啄一口。“这个很正常，虽然万事万物殊途同归，但是没有任何一个工作是人天生就能会的，都是需要学习的。”

于莉想了想，好像也是，只是自己考虑不到这些而已。“嗯，风哥，我是不是太笨了。”

曾风流坏坏一笑，在耳边低语。“不笨，只是莉莉接触的少了，就像晚上拉娣姐教你的，不是比秋楠学的要快的多嘛！”

一提这个，于莉红着俏脸，看了看安静的办公室，羞涩的忍不住想起梁拉娣悄悄教给她的小知识，心里蠢蠢欲动。轻声呢喃道。“风哥，拉娣姐说在这里很刺激……”

说的这么直接了，曾风流也意动，还真没试过呢！直接掐腰将她提起，换成骑坐到腿上。正面看着于莉青涩红晕的俏脸，如春水的目光，对着樱桃小嘴就印了上去。

……

中午，食堂窗口全部开放，每个窗口都排起了长队，工人们都很高兴，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如今天的阳光一样温暖而灿烂。

中午这顿团圆饭不是说说就算的，今天食堂可是难得的有两个荤菜。工人们看通知时都没在意，没想到来个意外惊喜，心情自然不一样。

不过食堂每个窗口，多了个小告示，荤菜一人最多可以打三份。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物资缺乏，年底最后一顿能整出两个荤菜，已经是杨建民和曹书记的极限了。如果不限制，根本平均不到每个工人头上。有钱有票买不到肉，每个月厂里食堂开荤，就是家里开荤，有这个机会，谁不多打几份带回去和家人一起分享啊！

下午，吃完饭后，已经打扫完卫生，保养好机床的工人们，已经到财务开响窗口排起了长队。

秦淮茹看了看时间，已经一点了，到上班时间了，小手一挥，发薪窗口全开。

每个领完工资的人，和往年一样，都多个条子，去后勤领年终福利的凭证。一个个加快去后勤仓库，想知道今年的年终福利是什么！万一再来个惊喜呢！

可惜到了后勤仓库，一问今年的福利，一斤白面，五斤棒子面。好吧！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不过也不算太失望。

好多厂连五斤棒子面都没有呢！不然为什么一个个都削尖脑袋想进轧钢厂呢！这不就是福利不一样嘛！而且大厂的工作稳定，提升的机会又多，还没有那么多的连带关系，工作舒心嘛！有些退休家里没人接岗的，就算是食堂帮工、卫生队打扫卫生的、最苦最累的物料钢件搬运工、铁屑清理工，一个工位五百块你都买不来，可想而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