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抹过眼角,抬眸,看向Samuel。
“呃,郁,什么事?看你心情不太好。”
“我要查十八……不,查至少二十八年前到十九年之前,这之间的大事,范围是c国京城、青城。陆家,司家……燕家。”
“可以,包给我。”Samuel起身,手掌贴在司郁的后背,轻轻抚慰道,“有什么事都没关系,你永远可以信任我。”
“永远?”
不,她不信永远。
至少现在还不敢。
“郁,我这颗心,只忠于你,只属于你。”他轻轻的,用英语,很浪漫地说。
他眸中潋滟,就在他以为司郁被自己勾引到时,司郁一巴掌拍过他的后脑勺。
“叭!”
“哎哟!”
“少在我面前发春儿!”
司郁招招手,罂粟上前递上了药胶。
司郁拿出自己方才揭掉的东西,脱掉外套让罂粟给自己仔仔细细地贴了上去。
“下了游艇再揭开。”司郁说着,提醒罂粟也是提醒自己。
“好。”
罂粟表情微变,似乎是想到什么。
“boSS,你之前做手术,燕裔陪同,你没有让他看见这个吗?”
“……你去问宋椰啊,我又没醒我怎么知道。”
“……您当时贴皮的地方有伤吗?”
“那倒没有。”
“那就不必问了。”
罂粟低头认认真真地按摩这块皮肤,最后给她披上外套。
“还有什么事儿吗郁?”
“没事了,你去休息吧,辛苦你了。”
Samuel笑着,腰肢细扭,格外妖娆地说了晚安。
“我就是郁最忠实的情报收集专家,郁要多想我哟。”
司郁蹙眉让他别扭了,不走今儿就睡地板。
谁知Samuel竟然十分兴奋地答应了。
最后虽然还是被司郁一脚踹出门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