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来了精神,“同伟你知道那红星小学的冉老师吧,就是棒梗的班主任………”
说着就把冉老师的情况给祁同伟介绍了一遍。
祁同伟听罢,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那冉老师确实不错,模样身材都可以,
有文化,有气质,跟娄小娥放一块儿绝对不逊色”
傻柱一听祁同伟也颇为认同的话,裂开大嘴,嘿嘿笑道:“您也这么想?”
祁同伟一看对方得意的模样,冷笑一声:“冉老师的确挺好,可人家凭什么喜欢你?
柱子哥,说这话您别不爱听,您一个月三十七块五的工资。
在别的姑娘那的确是一大优势,可是冉老师在乎那个吗?
人家是归国华侨,过大学,大钱没有,但小钱绝对不缺。
人家更在乎的是人品,学识,品味,俩人在一起,有没有共同语言。
冉老师跟你说莫扎特,说莎士比亚说雨果;您跟人家回鱼香肉丝,小鸡儿炖蘑菇,您说这俩人能过到一块儿吗?”
祁同伟的话犹如一盆冷水,直泼入傻柱心头,顿时就如泄了气的皮球。
本来有些醉意的头脑,都清醒了一些。
嘴唇蠕动,“同伟,你说我跟冉老师真的没戏了吗?”
祁同伟淡淡道:“这我可没说,兴许那冉老师王八看绿豆,对眼了呢?”
傻柱一听这话,神情一愣,随后轻怼祁同伟一拳,笑骂道:“去你的,合着我不是王八就是绿豆呗。”
祁同伟同样笑道:“哎,这我可没说,你别对号入座。”
说着端起酒杯跟对方碰了一个。
傻柱一口喝掉小半杯白酒:“哎,听你这么一说,这不是白忙活了吗,
我还给三大爷拿了点土特产,想让他给我牵线搭桥呢。”
祁同伟笑而不语。
过了好一会,傻柱又喝了口酒,大手一挥,:“嘿,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不就是莎士比亚吗,
不就是雨果吗!明天我也去看去,我就不信了!”
看着傻柱还不死心的样子,祁同伟摇了摇头,也不好在说什么。
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一直喝到晚十点多钟,这才散场。
等傻柱走了,收拾干净,已经快十一点了。
他也没想别的,倒炕就要睡。
刚一闭眼睛,突然想起,今天收来的三样古玩还没处理呢。
想到这里打开系统,把瓷碗,玉镯,鼻烟壶,挂系统商店,便不再去管。
一夜无话。
等祁同伟在睁开双眼,已经早六点了。
想着今天是礼拜天,不用去班,就没忙着起来。
而是在炕又躺了一会,等到七点多才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
正想照常出去洗脸刷牙,一开门却是一片银装素裹。
昨晚那场雪下的不小,一脚踩下去积雪都没过了脚面。
因为降温太急,院里的自来水管子冻了。
好在冻得不瓷实,二大爷家的二儿子刘光天提着一壶热水,正在那浇水解冻。
这小子跟二大爷长得有六七分像,憨头憨脑,五大三粗,
剪了个寸头,大冷天的也没戴帽子,冻得满脸通红,在那直哈白气。
“光天,起这么早呢~”祁同伟打了声招呼。
刘光天撇撇嘴,偷眼看向他家,小声嘟囔着:“敢不起吗?敢晚一秒,老东西又得削我。”
祁同伟干笑一声,也不好接茬。
该说不说,二大爷打儿子是真下得去手。
但再怎么说,那是人家老子打儿子,轮不到外人跟着说三道四。
甭管说深说浅了,回头再落个里外不是人。
回家烧了两壶水,忙活半天,浇下去两壶开水,水龙头总算出水了。
他也不嫌凉,直接用冷水洗把脸,顿时精神百倍。
洗完脸,回到屋里,看着呼呼透风的窗户,各种老旧的设施。
祁同伟心里暗下决心,一定要把房子给重新翻修一下。
最起码也得有独立的卫生间和自来水。
要知道当初铺设水管,是可以引水入户的。
只不过公家只管把主管道铺到院里,各家入户另得自掏腰包。
又因为住在大杂院,大多房少人多,有的一两间房,要住五六口人,当卧室都不够用。
好些家里压根就没厨房,干脆就在院里洗菜,门口摆个煤球炉子,就能炒菜做饭。
但也有条件好的,像一大爷家就有单独的厨房,直接把自来水引到屋里,不用大冷天出去接水。
想做就做,正好今天礼拜天,找几个师傅过来好好看看,最好能定下来。
这天越来越冷了,要是等进入了腊月,天寒地冻的,想修都修不了了。
想到这里,祁同伟穿中山装,套狗皮大衣,朝四合院外走去。
恩,先吃点早餐,起来还没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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