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刚生完孩子,就去厂里接班,应付完繁重的工作。
还得忍受那些满身机油味的老爷们的调笑,去跟他们周旋,去虚与委蛇。
如果不是为了棒梗,为了三个孩子,她早就坚持不住了。
谁想到这棒梗还不学好,不仅在学校里不学习,还学会了偷东西。
而且越偷越大。
刚开始还只偷傻柱家的吃的喝的。
秦淮如知道后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后来变本加厉,竟然偷厂子里的东西。
回祁同伟告诉她以后,秦淮如回家给棒梗一顿好打,本以为对方长记性了。
谁想今天秦淮如下班回来,路过修车铺,棒梗销赃的一幕让她抓个正着。
回到家后,跟棒梗讲明利害关系,没想到对方跟本不听,反而满脸倔强,没有一点悔改的觉悟。
秦淮如不禁怒从心头起,狠狠的打了对方几下。
虽然把棒梗打的嗷嗷叫,一开始嘴里也叫嚷着我错了,
但是到了后来,反而倔劲来,死瞪着眼睛,咬牙闷哼。
而且她那婆婆,不分青红皂白的还死命拦着。
秦淮如最后实在无计可施,悲从心头起,只想嚎啕大哭。
却不敢在家里哭,惹来街坊打听,她都没法解释,这才跑地窖来发泄情绪。
没想到被祁同伟堵个正着。
俏寡妇拼命压抑抽泣,用手抹着脸的眼泪,猛又发现这里黑漆漆的,当面仅能看出人轮廓,根本看不见脸的样。
秦淮茹心里松一口气,她下意识不想让祁同伟看见现在的狼狈样子。
祁同伟则说道:“秦姐,你没事就好,能哭出来也好,别回去太晚,我就先回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去。
谁曾想秦淮如一把拉过祁同伟,呜呜痛哭起来。
“同伟,你说我该怎么办,呜呜,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秦寡妇这种行为是祁同伟万万没想到的。
你这不是诱惑老干部么吗!
不过虽然心里这么想,但祁同伟还是表面正人君子单手抱住对方,一只手搭在对方后背轻声安慰。
直至俏寡妇渐渐没了声音。
祁同伟站的久了,想挪动挪动脚步。
秦淮茹以为他要退开,轻声哀求:“东…同伟,再让姐靠会儿,就一会儿,求你了。”
祁同伟听见最开始的‘东’字。
猜到她下意识想叫贾东旭的名字。
这令祁同伟没由来的冒出一股异样感觉,竟要蠢蠢欲动!
“这特么的,难道是‘邻之未亡人’的节奏?还是每个男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曹贼?”
秦淮茹毕竟生过仨孩子,很快察觉到不对。
意识到自己抱的,可不是那死鬼丈夫,而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
尤其祁同伟穿越后,体格越来越健硕精壮。
弄得俏寡妇满脸通红,暗暗庆幸周围没人。
祁同伟两世为人,脸皮已经厚到了一定程度。
表面镇定自若,一只手还在轻轻安慰秦淮如。
同时心里有些暗喜,难道今天他祁厅长,要继承建安风骨,传承魏武遗风?
不过一想到屋里傻柱还在等着呢,就忍不住暗骂。
时间不够啊。
要不是傻柱,说啥今天祁同伟都要魏武挥鞭,策马蹦腾………
过了好一会,秦淮如率先忍不住了,挣开祁同伟的怀抱,低头跑了出去。
由于跑的太快,被地窖门槛拌了一个踉跄。
不过秦淮如也没管,头也不回的朝家跑去。
从地窖跑出来后,先在院里的水龙头前洗了把脸才回家。
看一眼假装拿笔写作业的棒梗,她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一边的贾张氏在炕纳着鞋底,对秦淮茹也没什么好脸色。
其实,从打秦淮茹进门,贾张氏对这个儿媳妇就不怎么待见,嫌她长得狐媚。
贾东旭活着时候,跟儿媳妇争儿子,贾东旭死了又怨秦淮茹克死了丈夫。
如果不是指望秦淮茹去班,养活这一家子老小,早把她撵回乡下了。
偏偏秦淮茹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原先对她都是逆来顺受,最近竟突然硬气起来!
尤其他大孙子不就偷了点东西吗,至于下手那个狠毒,简直不像亲妈!
此时,贾张氏发现,秦淮茹从狂暴状态恢复正常,又觉得自己行了,开始阴阳怪气,数落起儿媳妇的不是。
秦淮茹早烦透了这个不省心的婆婆,想要反唇相讥,又觉一阵心累,索性懒得理会,
自顾自去烧水洗脚,打理好小当槐花,然后直接床睡觉,破天荒的没管棒梗和贾张氏。
贾张氏也是个欺软怕硬的,发现秦淮茹状态不对,终究没再哔哔赖赖。
放下纳了一半的鞋底,自己去烧了一壶水,给棒梗洗洗脚。
秦淮如躺在床,听着外屋传来的风声。
不由又想起了死去的丈夫,转又想到祁同伟,不禁幽幽一叹。
祁同伟更帅,更强壮,更年轻,而且更有本事,但这个男人注定不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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