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祁同伟就赶到菜市场。
也多亏自行车蹬的飞快,到菜市场的时候还没有关门。
急三火四的买了两个萝卜,几个土豆,刚要往回走。
看见有买卤鸡的。
祁同伟砸吧两下嘴,走前问道:
“劳驾,你这鸡怎么卖的?”
熟食摊里的大姐,头也没抬:“八钱一斤。”
祁同伟一看对方的态度,无奈的摇了摇头。
也没有说什么,谁样这个年代就是如此,他只能顺应时代。
挑了一只三斤左右的说道:“大姐,就这只了。”
熟食摊的大姐,麻利的装袋称重,开了一张小票。“两块四,肉票三斤。”
祁同伟从兜里排出两块四毛钱,三张一斤的肉票递了过去。
随后接过袋子走出菜市场,骑自行车朝四合院疾驰而去。
当他回到四合院,已经是十五分钟之后了。
离大门还有十来米,一片腿从车座下来,只用一只脚踩着车蹬子,借着惯性滑行到门口。
却不料,一道人影突然从大门里冲了出来。
祁同伟被吓一跳,车把一晃,差点摔倒。
亏他反应敏捷,双脚一跃下来,总算稳住了平衡。
再定睛一看,那人冻得脸颊通红,正是三大爷家的老三闫解旷。
“祁哥,我爸让我在这等你。”闫解旷吸溜一口冷气,用袖子抹了抹鼻涕。
祁同伟嘴角抽了抽,心说这三大爷还真是守财奴,借个自行车还怕他跑了咋地。
进到前院,闫解旷抢了几步,叫了一声:“爸,我祁哥回来了。”
话音没落,三大爷就从屋里出来,嘿嘿一笑:“哎呦,同伟回啦。”
祁同伟顺势把自行车往前一推:“三大爷,谢您了,您检查检查,自行车完璧归赵。
三大爷嘴连说不用,眼睛却贼溜溜的使劲盯着自行车看。
等检查完发现并没有磕到碰到,这才满意的笑了笑。
“祁哥你买熟食了?”
一听这话,阎埠贵赶紧抬头向祁同伟手里张望。
只见对方右手的袋子里拎着萝卜土豆,这没什么稀奇的。
而左手的袋子里却装着一只油汪汪的烧鸡。
看着那只在灯光底下油光铮亮的烧鸡,阎埠贵喉咙微动。
而身旁闫解旷更加不堪,吞咽口水的声音在屋子里格外清晰。
闫埠贵顿时脸色有些发红,虽然他也馋,但是也没料到阎解旷这么不堪。
真是丢他老阎家的脸。
脸色一变,对着阎解旷后脑就是一巴掌,“滚屋里去。”
闫解旷被老爹这一脑勺打的一低头,神色有些委屈。
又看了一眼祁同伟手里的烧鸡,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转身灰溜溜的回到里屋。
“同伟让你见笑了。”闫埠贵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但眼睛还时不时的瞄向对方手里的烧鸡。
“没事。”祁同伟无所谓的笑道,“三大爷我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朝着自己家走去。
闫埠贵看着对方匆匆离去的背影,抬了抬手,把想要跟对方喝两口的话咽了回去。
摇了摇头,把门关,转身回到里屋。
一进里屋,三大妈抱怨道:
“这老祁刚走,他家小子又买衣服,又买烧鸡的,我看用不了多久他这日子就不用过了。”
虽然三大妈嘴这么说,但心里何尝没有羡慕嫉妒的成份。
阎埠贵一听这话,张嘴骂道:
“你知道个屁,头发长见识短,这祁同伟连轧钢厂的正式工都不要了,人家要去行正部门班,
别说吃一只烧鸡了,就是天天吃,人家也吃的起。”
一听阎埠贵这话,三大妈顿时坐直了身体,问道:
“老阎你听谁说的?行正部门可不是随便进的,老祁家这小子还有这命?”
坐在炕另一边的闫解旷也符合道:
“爸你可别听风就是雨,他一个普通转业军人,即使包分配也不见得比轧钢厂的工作好。”
“就是老阎咱们跟老祁家当了几十年的邻居,也没听说过他们家有啥关系啊!”
“你们啊…”
闫埠贵刚要说话。
门外传来闫老大的声音传了进来:
“爸,谁要去行正部门班啊!”
说话的功夫,闫大和媳妇于丽走进了里屋。
三大妈一看是大儿子和大儿媳妇,抬了抬屁股挪了挪,等两人坐下这才把刚才闫埠贵的话说了一遍。
听罢闫大有些不敢相信道:
“不可能吧,他一个普通的转业军人没关系的情况下顶天也就分配到国营厂,不可能行正部门啊!”
“在说,这住了几十年了,也没听说他家有啥关系啊!”
不愧是母子俩,这闫大说话语气跟内容,都跟刚才三大妈说的话别无二致。
闫埠贵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指了指几人:
“你们那,真是……
哎!说你们什么好呢!”
随后又道:“要是没有确切的消息我能瞎说吗?”
三大妈一看闫埠贵的话里不是瞎说的,而是得到了可靠的消息,正色道:
“老阎到底怎么回事?你赶紧说。”
闫埠贵这才解释道:
“今天中午,我碰见许大茂,这些都是他跟我说的。”
“许大茂说祁同伟今天早亲口说的,轧钢厂的工作不要了,人家找人要去行正部门。”
“你们想想,许大茂是啥人你们还不了解,他可能去给祁同伟吹牛吗?”
三大妈有些若有所思。
阎大还是有点将信将疑,“爸,不可能吧,祁同伟还有这关系?”
阎解放叹了口气道:
“老祁家肯定没这关系,但并不代表人祁同伟没有这关系。”
“你别忘了,人家当了好几年兵,兴许这就是部队的关系呗。”
说道这里,阎解放有些心累,人家老祁一辈子就一个儿子,却比他这三个儿子都有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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