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王子重现江湖！”飞天魔君夸张地做出动作说：“我刚喜欢上这座城市呢。”

“看来你的问题解决了。”梦魇魔尊瞥了一眼诺亚的腰间，淡淡地说：“给你，你可以保管四年。”

梦魇魔尊递给他一张折叠纸片，诺亚惊讶地看到里面画着第六个【凯瑟尔符文】。

“四年？”诺亚问，虽然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没错，你闭关了十六年，帮我赢了和贾斯汀的一个赌局。”飞天魔君放下手中的书，举起一杯酒说：“他现在欠了我一坛存放了一个世纪的美酒！干得漂亮！”

诺亚收起符文，无视飞天魔君，坐在两人对面的沙发上。他打算尽快继续修炼，但他也需要了解这段时间世界的变化。

然而，飞天魔君突然仰躺下来，盯着天花板发问：“那么，你觉得法则怎么样？茱莉亚长老告诉我们，你见过它们。”

诺亚微微一愣，但很快也抬头看向天花板，试图回忆每次意识触及那个领域时的感受。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形容。”诺亚说：“它们就像隐藏着无比复杂性的柔和情感，但我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

“那是因为语言无法描述它们。”梦魇魔尊露出理解的笑容。

诺亚知道她作为九幽碧落殿五阶中的最强者，很可能经常与法则打交道。毕竟，能够驾驭法则对于六阶而言是必需的，意味着她肯定在学习如何做到这一点。

梦魇魔尊看出诺亚对她对法则的理解很感兴趣，努力寻找合适的词语给他一些指导：“当你存在的表达开始与对应的法则产生交集时，你会逐渐更加频繁地涉足那个领域。”

“你是已经达到了可以定义法则的层次了吗？”诺亚问。

“你不能定义法则，王子。法则定义了世界及其行为。”梦魇魔尊纠正他。

诺亚的思绪飘忽了一会儿，他还需修炼，了解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但他还是花了一些时间感慨自己走过的路程。

他仍然记得当初身为人类修炼者时，带着那一小块“灵力”祝福行走的日子。如今，他正与生活了上千年的存在讨论着主宰世界运行的法则。

“对了！”飞天魔君挺直身子大声说道：“我们已经完成了通道的建设，接下来只要设立门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