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几年十分紧张，之前的挫败依然萦绕在他们心头。

“因果律没有胜算。”飞天魔君斟满酒杯后说，“那些身穿金色长袍的至少有三位五阶巅峰修炼者。就算没有埃尔巴斯国王，贵族们也会输。”

“关键在于制造动荡。”诺亚回应道，“群岛以前也是如此，如今九幽碧落殿努力与大国抗衡。即便是沙粒，堆积起来也能成为一座山。”

两位恶魔从诺亚的话语中察觉到他有些不同寻常的情绪。

他通常会以尖锐且充满破坏性气息的话语回应，但此刻他的思绪似乎飘向了别处。

他们不可能知道，诺亚正全身心投入到探索与自身创造能力相关的个性层面。

这种突然的关注焦点转移无疑会影响他的气息，但诺亚需要深入挖掘这部分自我，以完善他对自身的理解。

当他决定杀掉威廉斩断束缚时，他的毁灭已然圆满，但此刻他需要探索完全不同的一面。

他的创造能力在领悟方面始终落后于毁灭能力，但诺亚若想踏入英雄阶修炼者的下一个阶段，创造能力必不可少。

两位恶魔并不理解他的心态，以为他的情绪波动与复仇有关。

埃尔巴斯家族选择在国家的南部作为集结点，而那个地方几年前正是诺亚复仇之地。

无论他的心态多么坚定，四十多年后终于完成复仇，难免对他产生影响。

“你感受到了吗？”飞天魔君问，“是不是内心的空虚在吞噬你？”

诺亚听到这个问题时微微挑眉，但他很快在理解了恶魔的意思后，露出一抹微笑。

“我的野心无边无际，没有什么空虚是填不满的。”诺亚答道。

“我们对狂暴魔神的愤怒亦是如此。”梦魇魔尊说，“遗憾的是，我们在集会上见不到他。”

诺亚知道茱莉亚长老告诉长老们不要参加在乌特拉帝国举行的会议。

除九幽碧落殿外，唯一见过两位恶魔的人是德鲁，而他的地位并不高。

九幽碧落殿有信心各大国并未察觉到两位新晋五阶修炼者的到来，并希望继续保持这种状况。

而且，此次会议主要涉及凡间的高手们。

将英雄级资产集中在一处，只是其他国家为了展现实力而必然执行的一种手段。

诺亚知道自己必须参与，因为他对九幽碧落殿来说至关重要，但内心也有一些担忧。

在突袭被制止时，银发修炼者可能已经察觉到了他中心力量的等级。

诺亚几乎是凡间唯一一位五阶魔法师兼四级金丹修炼者，所以在这一点上，将他与秘密袭击者关联起来并不会太困难。

“好吧，长老们会为我担保的。”诺亚心想，将这个问题暂搁一旁。

“相反，我应该专注于在集会前创造出一个新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