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初期阿盼将我折腾得够呛,畏寒、头晕、乏力、恶心、呕吐这些症状一个也没落下,那时我想要是你在身边、我也要好好折磨你一番。
好在阿盼只折腾了我一个多月这些症状就都消失了,此后除了身体笨重一些外倒也没有其他不适。
不过生阿盼的时候我是真的希望有你在身边。
虽然之前检查一切正常,但我还是怕有意外,那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魏不绪不是一个会安慰人的人,他只是用手指来回在善若水的手背上摩挲。
“子寰,要是我真的出了意外,你会不会再娶?”
“你希望我再娶吗?”
“如果没有阿盼,我希望你再娶,有个人陪着你总比你孑然一身好。可是有阿盼的话,我又不希望你再娶,我担心你的新妇刁难他。
我是不是很自私?”
魏不绪心中不由一恸,他侧身在善若水额角亲了一下。
“淼淼,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要是你真是因为阿盼才没的,我一定会恨他。”
说完,魏不绪翻身压在善若水身上,定定地看着善若水,“淼淼,我要你。”
善若水伸出手指细细在魏不绪脸上描绘。
“之前忙的时候我是没时间想你,可瘟疫结束后我却总是想起你。
想你什么时候能回来?
想你在我身边陪我。
也想你……”
善若水的话还没说完,魏不绪已吻住了她的唇。
近一年的思念言语怎够?
魏不绪已侵入善若水嘴中与她纠缠在一起。
善若水也是前所未有地想与魏不绪结合到一起。
虽然说两人昨晚交流了一次,可当时阿盼在一旁,两人都没能全心全意。
不像现在,两人心中都只有彼此。
亲了好一会儿后,魏不绪脱下善若水的衣裳……
感受到善若水的情意,魏不绪在善若水耳边轻声说道:
“淼淼,我每日都有想你,每多一日,思念就更浓一日。”
善若水伸手搂住魏不绪的腰,红唇轻逸出声:“子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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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不绪与善若水水乳交融的时候,皇家却是另一幕腥风血雨。
卯时初,圣上醒了。
平吉公公将一个托盘呈给圣上:
“这是从大皇子府与安定侯府搜出来的信件以及信物。
除了这些,还在大皇子府中查出养病鼠和鼠虱的密室,老奴怕再次引起瘟疫,下令将那间密室烧了。”
圣上拿起最上边的一封信看,是九年前的,信中内容是蜀王正式回复大皇子,答应与他结盟,助他登上皇位。
之前看过大皇子和安定侯写给蜀王的信,虽然不全但圣上已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如今再看蜀王写给大皇子的信,只不过是佐证而已。
只是圣上越看越心寒。
蜀王哄大皇子的话其实很敷衍,只是答应在合适的时机起兵助大皇子登基为帝,另外根本没有实质性的资助,反倒是让大皇子替他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就这样,大皇子竟然都信了,还挺配合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