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这是表示:
只要定西侯能遵守盟约与魏不绪一起攻打蜀王,他可以不计较定西侯摇摆不定之罪。
尹狄应了。
就在尹狄打算告退的时候,圣上问道:“你家将军有没有带信给他新妇?”
“将军只吩咐臣来见圣上,没让我给县主带信。”
尹狄走后,圣上对平吉道:“你说子寰没给他新妇捎信是什么意思?”
平吉公公笑道:
“奴才哪里明白魏将军的心思?不过看他之前对县主那黏黏糊糊的劲,定不会这么快就厌了县主。”
圣上叹道:“我倒是有些明白子寰的心思。”
至于明白什么,圣上没说、平吉公公也没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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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城瘟病结束后,平阳侯府广发请贴,宴请大家参加半个月后的两件喜事。
一是平阳侯世子迎娶二公主;二是次子武卫将军迎娶宛城梁家嫡女梁芝月。
虽然没有给善若水发请贴,但她还是给二公主和梁芝月备了贺礼,让兰枝分别给二人送了过去。
都城没了瘟病后,百姓们又开始八卦起来,二公主与窦世子以及善若水、魏不绪与窦张均那不可不说的故事又被人提及。
不过因着善若水在这次对抗瘟病中的卓越贡献,百姓们谈及她时只是唏嘘,没有鄙视之意。
外面的事情对善若水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只是忙了几个月后突然闲下来,她便格外想念魏不绪。
但她一直没有收到魏不绪的来信。
……
得知窦张均大婚,林义带了礼物去找窦张均。
“子初,你成亲我不方便参加,这是给你的礼。”
窦张均默默接过道:“我们比试一场。”
林义的武功要高于窦张均,但这一次,窦张均却小胜了林义。
比试完后,两人飞上了平阳侯府的屋顶。
窦张均丢了一瓶酒给林义,“你的武功这样好,就没有想过成就一番功业吗?”
林义摇摇头:
“我是孤儿,五岁被师父捡回武夷山收为徒弟。我资质一般,在师兄弟中并不出众,因此从小很是自卑。
我与小铃铛年纪相仿,她虽然是师父的孙女但从不仗势瞧不起人,每当我情绪低落时都是她安慰我。
因此我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一直陪在她身边。”
窦张均看了一眼林义后眼睛看向远处,夕阳西下,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楚,就像人的心思一样琢磨不透。
“假若小铃铛嫁了他人呢?”
林义的视线也看向天边。
夏天的傍晚很是美丽,晚霞千姿百态、色彩鲜明,看着就让人心情舒朗。
林义的声音在这般景象下也变得明朗:
“我与你不同,我只是一个孤儿,不会受家世、身份所困。假若小铃铛嫁了他人我也可以以亲人的身份陪在她身边。”
窦张均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口接一口喝酒。
两人喝了一会儿酒后,林义站了起来拍了拍窦张均的肩膀:“我走了,保重!”
林义飞下了屋顶,窦张均仍然坐在屋顶上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