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怀亓没想到在这种洞房花烛这属于他们俩的时刻,他遣退了所有的宾客和下人,没想到换来江晚的一句贺怀锦。
在这种时候提起别的男人,哪怕是他最好的哥哥,贺怀亓的心中也是一千个一万个不开心,何况他又不是傻子。
“在这种时候你和我提起别的男人是不是有点危险,这种时候不要让别人来打扰我们,不是该提三哥的时候你提三哥是不是有点破坏这种氛围了?”
“没有,我是担心三哥为你挡了那么多酒,你倒是清醒,那三哥呢?三哥醉醺醺的回去,我怕他有危险,眼下虽然收复了梵天,可是还是有很多梵天潜伏在大渊的人,害怕三哥会有危险,那么醉你却不留人下来给间客房,还让人回去,人家可是好心替你挡了那么多酒,要不然该醉的人就是你了,明天早上宿醉,说不定还会头疼。”
江晚说着说着想起了自己医生的本职,就忍不住多说了几句,可是这话听在贺怀亓的心里面却有些吃醋,觉得她是在关心贺怀锦,担心他。
现在谁是江晚的夫君,从前贺怀亓可能就忍气吞声,什么都不说了,但现在他是江晚的夫君,另一半枕边人,有些醋他现在已经有身份去吃了,所以他不悦的说,“你怎么那么关心三哥?”
贺怀亓抱住江晚,越来越往她身上粘,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淡淡的酒气配合着贺怀亓身上的香味,江晚闻着竟不难受,反而很享受。
但是她还是觉得贺怀亓抱得太紧了,快把她的骨头给捏断了,她有些挣扎往后退。